这时候,史书杰出来有事,正好看到这一幕。他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升的醋坛子,心里的醋意大发。
他和岳凤鸣本来说好两个人就像什么事没发生过,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是两条再无交集的平行线。可是,当他看到岳凤鸣和薛明抱着孩子并排走的一幕,他忍不住醋意上涌,像刚吃了柠檬倒了牙:这个女人,下午刚被自己宠爱一番,现在又带男人回家,这么缺男人吗?以后是不是找个机会好好教训她。
他感觉岳凤鸣是他篮子里的菜,他碗里的肉,他一亩三分地上种的豆。自己卧榻之上怎容他人酣睡。他在后面悄悄跟着,一直跟到过渡楼。
薛明把岳凤鸣送到门口,等岳凤鸣打开门,接过孩子,薛明说了声:“姐,我走了。”
岳凤鸣既没让薛明进屋,也没有目送她,只说了一声:“明天见!”两个人就分开了。
史书杰在暗处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没看出两个人有任何暧昧的动作。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动作说明一切,如果两个人暧昧,岳凤鸣会依依不舍地目送下来的男人。史书杰断定两个人暂时不是男女关系。
岳凤鸣回到家把熟睡的莫小曼放到婴儿床上,给她换上小睡衣。小姑娘没有被吵醒,岳凤鸣随即关了灯。她今天很累,躺下不久就睡着了。
半夜,岳凤鸣的手机响了,她被吵醒心里不悦道:“谁呀?大半夜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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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谁?”
“你杰哥。”
“干嘛?我们不是不联系了吗?你不怕你老婆发现了啊?我们的事要是曝光了我还活不活了?你挂了吧!”
“我就在你楼头上,你打开门,不然我大半夜敲你的门,邻居们听见就不妙了!”
“你威胁我,我要是不开呢?”
“我上去敲门了!”
岳凤鸣真觉得这是个无赖!她很害怕半夜敲门声把邻居吵醒。他们住的筒子楼一层有三个单元,一个单元住着四家,一层十二家。站在走廊上,十二家的屋门尽收眼底。她家猛不丁来了个男人,走廊上有一个人进出,躲不掉别人的眼睛。如果史书杰大半夜“梆梆”敲门,整个四层都能听到。大半夜有人敲门一定不寻常。
岳凤鸣没办法只好打开门。不一会儿,史书杰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穿了一件女人的外套,那一定是于如嫣怀孕时穿的大号羽绒服。
屋里没开灯,岳凤鸣用手机照亮。史书杰走进门把衣服脱掉放到门口的沙发上,防止被岳凤鸣床上的香水味熏到。他光溜溜地爬上岳凤鸣的床。
岳凤鸣被史书杰吓到:“喂!史书杰,你走,不准上我的床,我闺女在呢!”
“嘘!别把你闺女吵醒了。”
“你流氓,你无赖,不是说我们再也不联系了吗?不是说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吗?”
“我说是最后一次,可是刚才我被刺激到了。”
岳凤鸣不满地说:“史书杰,你太霸道了,你征求我的意见了吗?你禽兽啊,下午刚刚那个,我的两条腿还酸呢,你夜里又来,你不累吗?”
“我吃顿好的补补就行了。”
“你半夜跑出来,不怕你老婆发现了吗?”
“她今天在娘家没回家。”
“你不怕精尽而亡吗?”
“我的小宝贝,你这么疼哥哥,有什么挣钱的门路给哥哥介绍介绍,让哥哥挣点人民币改善改善生活,吃顿好的,精力旺盛好疼疼你。”
“我工地上的活你干不了,过了十五有个工程,想挣钱你跟着去啊!”
“我不能离开工作岗位,你工地上的活我可干不了。你把有动动脑子动动嘴,接个电话跑跑腿的生意介绍给我。”
“我真没有那样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