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无人捧场,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秦灵泽看姑娘的热情!
“好色好到你这种程度,也算是一种境界吧。”杜信芳感慨道。
秦灵泽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就你矜持,就你清高,你不好色?你是不是男人啊?”
杜信芳皱了皱眉,“古人云秀色可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你这太有辱斯文了。”
秦灵泽立马反驳,“谁说好色就必须得像你这样装模作样的?我大大方方地看不行吗?要是一个个都像你这样把话憋在肚子里,那些姑娘忙活半天也得不到一句赞美,多憋屈啊!”
杜信芳眼见自己要被他这套歪理带到沟里去了,只好放弃与他继续争论,“都是歪理。”
又过了一会儿,杜信芳忽然听到秦灵泽“嗷”了一嗓子,他被吓得手一抖,半杯茶泼到了自己衣服上。
“殊玉!”
沈殊玉刚走到望江楼下不远处就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她抬头一看,立马兴高采烈地朝窗口的秦灵泽挥了挥手,然后一溜小跑进了望江楼。
秦灵泽一见沈殊玉进门脱下大氅后的装扮,顿感沈殊玉暴殄天物,白瞎了一身好相貌。
他围着沈殊玉打量了一圈,看着她一身公子哥的打扮直摇头。
“阿殊,你怎么穿这身出门了?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就不能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我给你的步摇也不戴,你怎么也不知道给师兄长长脸?”
沈殊玉坐到杜信芳旁边,捧着他刚给自己倒好的一杯茶暖手。
“我能出来就不错了,你不夸我就算了还这么多要求!”
听到这话,杜信芳微微蹙眉,“沈大人不让你出门吗?”
“那倒没有。”
沈殊玉讪讪地解释道:“就是刚回家的时候吵了一架,怕他知道我出门会不高兴,所以我压根没从正门走。”
看着眼前这两个不省心的家伙,杜信芳顿觉心累,他揉了揉太阳穴,先把炮口对准了秦灵泽。
“你送她步摇干什么?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让她去替你收拾烂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