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的士兵听到了惨叫声,不由得砸了砸舌,光是听到这声音甜美都能想象出那人是受了如何的刑法,不过他们可不敢多管。
“你们虞家算个什么东……”
“啊!”
话还没说完,虞归晚就是一刀插进了庄飞陆的肋骨,她冷冷开口:“你再敢多说一句,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都生不如死。”
紧接着,虞归晚挑了庄飞陆的手脚筋,庄飞陆已经痛晕了过去。
可是,虞归晚哪里会让他就这样轻易的躲过去,她开始将哥哥所受的加倍还给他,庄飞陆痛得陷入昏迷没一会又痛得醒过来。
“求求你,杀了我。”
“给我一个痛快……”
庄飞陆呢喃出声,开始求饶。
虞归晚看着他这副模样,红了眼眶,哥哥当时就是这样熬着,一点一点熬着。
虞归晚没有答话,转身离开。
没有得到回答的庄飞陆也明白了虞归晚的意思,她是要他生不如死。
……
虞归晚再回到营帐时先换下了身上沾满血腥味的衣裳,营帐内的烛火没有熄灭,反而谢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可人已经睡了过去。
虞归晚悄悄地走过去,刚想要开口将谢绥喊起来去塌上休息时,谢绥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拉着虞归晚往自己怀里一带,“回来了?”
谢绥的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刚被吵醒的样子。
“嗯,怎么不去塌上休息?”虞归晚轻声问了一句。
“等你。”
*
半夜。
一阵冷风吹过,营帐外守着的士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其中一个人吐槽道:“哎,真是倒霉,给了咱俩这么一个苦差事。”
另一个士兵附和出声,“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