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这才走了过去,问道:“阿晚同我一起打开这坛酒?”
“好。”
两人一同打开这一坛桃花酒,谢绥遣散了下人,所以并未留人伺候,所有这倒酒的任务酒落在了他的身上。
刚给虞归晚倒了一杯,再要倒第二杯时,她用掌心封住了杯口,抬眸看向谢绥,“不行,你不能喝酒。”谢绥如今的身子不是不能喝酒,主要是谢绥的酒量实在太差。
“为何?”
虞归晚被他真挚的问题问住了,她总不能明晃晃的说你酒量太差,不能喝酒吧?
只听,谢绥又道:“况且今日是你我相识的日子,难不成还不许我喝上两杯吗?”
“那你少喝点。”
虞归晚最终还是妥协,不过还是嘱咐了一声。
“遵命。”
谢绥拱了拱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说到这个,虞归晚不禁联想到了什么,看向谢绥,说:“谢绥,该不会你是有意将成亲的日子定在九月十二的吧?”
难怪那日婚期定得那样赶,难怪那样重工的婚服都能在婚期前赶制出来,原来这一切谢绥早就有预谋了。
他顿了顿,随即绽放一抹清浅的笑意,“被阿晚你发现了。”
虞归晚被谢绥盯着,腾的一下虞归晚的脸爬上一抹红晕。
奇怪,明明还没喝酒,怎么感觉有些醉了?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这让两人对彼此加进了对彼此了解的程度。
喝到后面,谢绥有些醉了。一只手支撑着脑袋,歪着头痴痴地看着虞归晚,眼角眉梢都爬上了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
真好。
阿晚,是他的妻。
是他谢绥的妻。
他在心底默念了几遍,眼神不禁变得更加温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