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小心的。”虞归晚正了正神色,和师父是出同门想来不简单,加上师父又这样反复强调她自然会听师父的话。
“只是现在也不知道他藏身何处,不然我肯定是要去会一会他的。”
虞归晚听了这话,没有出声。
她想她应该知道那个人在哪里的。如今还是暂时不要跟师父说,等这件事了了之后再说也不迟,虞归晚这样想着。
“对了,差点忘记正事。”
楚越捏了捏眉心,这才想起今日是为了谢绥而来。
“王爷,坐吧。”
“麻烦师父了。”谢绥也跟着虞归晚叫了一声师父,楚越倒也没说什么。
楚越把完脉之后,来回在虞归晚和谢绥两人之间扫了一眼,才道:“无大碍,只是身子还是有些虚弱,最近我研制出了新的药,接下来就换成这种吃。”
“新药方在这里。”
楚越从药箱内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药方放在桌上。
“阿晚,你跟我来一下,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你。”楚越走到虞归晚身边开口,虞归晚不明所以有什么话是不能在这里说的吗?
不过虞归晚还是跟着楚越走了出去,两人走出房间好远,最后两人停在走廊下,楚越才跟虞归晚开口:“徒儿啊,虽是新婚但也要节制啊。”
“咳咳咳……”
虞归晚哪里知道师父喊她出来是跟他说这样的事情,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嗽。
“他的身子始终有些虚弱,虽然那方面没什么问题,但始终要节制一些。”
楚越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很委婉了,可还是看到虞归晚的脸红得能滴出血似的,不由得嘲笑道:“如今都是嫁了人的人了,还害羞什么。”
虞归晚没有说话。
在心底嘀咕着,让她节制?分明得让谢绥节制才是。
楚越过来交代完事情,就和杨念一道离开了宸王府。虞砚临那边还要照看几日,万万不能出一点岔子才是,毕竟好不容易才救好。
谢绥和虞归晚一同送走了两人,谢绥这才看向虞归晚,问道:“方才师父跟你说什么事情了?”方才虞归晚回来的时候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