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鸽子!
“是。”
进来的三个人齐齐应了一声,随即就在琴酒后面的一张桌子上坐下, 刚好凑了一桌。
基尔脸上还有明显的妆容,衣着打扮倒是换了一身,戴了一个宽边帽,身上一席黑色的女式风衣。
而基安蒂和科恩还是正常的工装打扮,背上均背着一个长方形的背包。
三人坐下后,见琴酒没开口,他们也不吱声儿,等自己点的自己上来后,他们也没动,就这么看着桌子上的自己发呆。
进酒吧点一杯自己是核心成员的惯例,也相当于是一个身份牌,酒吧的侍从则会根据这一点判断是否是组织的自己人……不过今晚是个特例。
上好酒,酒保继续站在两桌之间——他不知道今天一晚上还要调多少酒。
酒吧里一片沉默。
就在时针即将走向10的时候,酒吧门突然被粗暴的推开,一声粗犷尖锐的男声大声响起:
“喂!一杯grappa!”
刚准备上前迎接的酒保被这大嗓门吼的一愣一愣,嘴角抽了一下,“啊,好的……”
这一吼估计得有一百分贝吧……
而紧随其后的温润女声就显得很沁人心脾了:“ret,谢谢。”
“好的, 请二位稍等。”酒保恭敬地应了一声,再次回到调酒台。
琴酒看向门口, 无视了前面那个盯着他一脸不善的壮汉, 向其身后的褐发女性点了点头。
克拉雷特,格拉帕,原本皮斯克的两个下属……
前者他有指挥过一段时间,而且还帮忙找出了一个卧底,后来皮斯克被他枪决后,克拉雷特也有跟琴酒通过一次电话,所以让琴酒印象深刻。
后者……如果琴酒没把成员资料记混的话,格拉帕应该是狙击手位,跟科恩和基安蒂一个性质。
就是看对方那眼神,估计原本是皮斯克的亲信一类人,对于他杀了皮斯克这件事耿耿于怀吧。
琴酒澹定的喝了口茶水,默默给格拉帕贴上了个‘不堪大用’的标签。
在组织里把爱恨表现的那么明显,也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
“琴酒大人,许久不见了。”克拉雷特走上来,在格拉帕十分不满的眼神下跟琴酒打了个招呼,脸上带着澹澹的微笑。
“一个多月罢了,克拉雷特……夏布利人呢?”
琴酒继续喝着自己的茶水,随意的问道,也没摆什么架子,放什么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