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秋明就安静站着不说话了。

东方戮听着，见秋明没有再说下去，问：“没了？”

秋明：“没了。”

东方戮眯了眯眼：“三个小时你就找到这么点东西，像你这样的垃圾新人，老大是怎么看上你的？”

秋明沉默着，已经不打算再说什么。

东方戮回过头，抱着手臂道：“第一次就迟到。让我想想，该给你点什么惩罚呢？”

几秒过后，他一个响指，“有了！”

下一瞬，数十根手臂粗的极长黑刺冲着秋明直面奔来，黑刺速度极快，带着残风眨眼就穿透秋明身体将他钉死在墙上。

秋明脚下悬空，四肢和胸膛被黑刺牢牢固定在墙上动弹不得，他滚了滚喉咙，从口中吐出一口黑血。

东方戮两手揣进兜里，带着讽刺的笑意来到秋明面前，捏起他的下巴，啧啧道：“反应力也不行，就你这种垃圾货色也配当老大的新人？”

秋明垂了垂眼，十几根黑刺穿透他的四肢和身体，血液在黑刺下绽放，顺着墙面流在地上，秋明浅浅吸了一口气。

肺上逆流的鲜血让他整个呼吸道都有些疼痛。秋明低头静静地，过了会儿才淡声说：“凌译就是让你来这么教我的？”

下一秒，就听“啪！”的一声！东方戮猛地一巴掌狠狠抽在秋明左脸上。

秋明被这一巴掌打的脑袋歪向一边，脸颊飞速红了起来。

东方戮抓起秋明头发让他正过脸来，用那双血红眼眸盯着秋明，“我告诉过你要叫他什么？啊？！”

秋明直视着东方戮，忽然哼笑一声，语气不卑不亢道：“凌译他凭什么当我前辈？我离开他活不了吗？”

东方戮的牙关慢慢咬紧，表情越发阴冷，秋明还在继续说着：“再说我叫他怎么了？叫不得他吗？凌……”

后半段秋明没再说出口。

因为有一根极长的细长黑刺穿过秋明喉咙，目标明确地正中了他的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