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武功,深知出事逃命的重要性,这轻功也是下了苦功,至少哪怕是地极,也很少有人能和她媲美。
可问题是,现在背后的不是地极……
即便她飞的再快,那掌风如影随形,更何况她还抱着一个人的负重。
眼看躲闪不及,心下狂呼她爹名讳,这个时候来一场父女心有灵犀,她会感动哭死。
内力扫射过来,恍惚间便是视线掉转,她成了被抱着的那个。
“靠!”她挨打和这货挨打不都一个样吗,这丫的还挺有自知之明不想牵连她怎的?
预料的公孙熠吐她一身血的事并没有发生,那互相对轰的巨响,让她懵逼。
有人比她更懵,卫隐脸色巨变。
“天极!这怎么可能,即便是武盟之中,最年轻的天极也不会越过镇南王,你才二十有五……这不可能!”
公孙熠红唇轻勾,内力汇聚于手:“有没有可能,本宫就是那天纵奇才?想不明白就去死!”
这话纯粹是吹牛逼了,即便公孙熠是天极,想击杀另一个天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卫隐知道今日达不成目的,也怕耽搁久了,被镇南王找来,毫不留恋的离开。
人走后,林栀意木着脸道:“你这个年纪修炼到地极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奇迹,想入天极绝无可能,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你是不是小时候出门被刺客追杀,然后掉下悬崖发现山洞,之后发现被困的绝世武者,他把修为转换渡给你,自己了却生命?”
公孙熠抱着林栀意回了马车,车夫早已见势不妙逃走。
听着这荒诞的想法,公孙熠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把人压在软塌上,意有所指道:“没有外人了。”
林栀意脸颊一抽:“所以呢?”
“世子,您的衣衫乱了,本宫帮世子再穿一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