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魁顿首:“喏!”
然后他便随陈枫而去,然则看着他不自觉微微前倾的仪态,沈鸿微微眯起了眼睛。
等陈枫高魁二人走远,沈鸿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对崔庭旭说道:“二郎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此人来历只凭一面之词,就轻易让他入府,不怕引狼入室吗?”
崔庭旭却似毫无察觉的笑道:“沈兄说笑了,难道还要我去找国公大人求证吗?信不信若我真的当面去求证,只怕此人的来历也是明明白白,毫无缺漏?”
沈鸿眉头舒展,说道:“二郎话中有话?”
崔庭旭面色如常的说道:“我这人一向糊涂,怕父母、怕老婆、怕同僚,行事也是平平无奇,又有何不可示人的?”
沈鸿笑道:“我倒是忘了你也是当年同窗时的佼佼者,还道你长大后泯然于众人矣,未曾想你倒是看的明白。”
崔庭旭面色略带苦恼:“明白又如何?不过是随波逐流罢了,有些事有些问题,看的明白还不如稀里糊涂。”
沈鸿倒是惊讶了一下,随后不确定的说道:“你觉的那人是?”
崔庭旭好整以暇的指了指上面,说道:“也不知他是不是觉得世家子都是酒囊饭袋,如此小觑于人,可怜我等还只能装作不知,属实无奈的很。不过我自觉又没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随他就是了。”
沈鸿言道:“你倒是豁达,如此说来,很多事你都心知肚明了?”
崔庭旭眼睛眯着:“比如呢?”
“比如,崔尧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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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尧又有何事?近来倒是长进的很,还要多谢沈兄栽培!”
“非也,我并非说近日之事,他的那些想法我也教不来,我说的是崔尧婴孩时夭折之事。”
崔庭旭烦躁的扭动的身子,像条蛆虫一般,不得安分。片刻后才说道:“沈兄是否知道什么?”
沈鸿也有些不安,不确定的说道:“我一直置身事外,不好多言,只是你我也算相交默契,我只说一下我的猜测。”
崔庭旭见他未曾涉入其中,也松了口气说道:“还请直言,我洗耳恭听。”
“当年,老家主有一次家宴中,我正好作陪,席间老家主为了勉励大郎,开了一句玩笑,或许与此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