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十三年九月初三,戌时,北风乍起,微冷。
九山别院内,崔尧已然用罢了饭食,被沈雁秋调戏一般的洗完了澡,又溜溜达达的跑出了自己的小院,最近小腹处隐隐有了些许反应,或许是他这底子是被现代各种激素催熟过,所以比同龄人更早的被激起了原始冲动。好在此时的崔尧总算有些逼数,大婚之前不敢雏鹰展翅,因此躲了出去,去找兄弟们耍子一番,也好过被心机小侍女挑逗。
“嚯,这个小院也挺雅致的,二位兄长可还住的习惯?”
“还不错,最起码有了单独的演武场,小弟你闲暇时也可过来与为兄切磋一番!”
两句平淡的开场白,也算打开了话匣子。
紧跟着,二哥也说话了,只是开言就让崔尧头痛不已:“小弟,你来的正好,你来给二哥看看,这句诗用推字好,还是用拍字好?”
崔尧定眼儿一看,随口说道:“用敲字吧,显得礼貌些!”
崔二郎斟酌一番,感慨道:“小弟可为兄长的一字之师了!”
“客气,客气。”
此时崔二郎说道:“爷爷还在门口守着吗?”
崔尧点头道:“兴许还在吧,爷爷也是关心则乱,大伯他们或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我们进京时不也是逢渡口就下船溜达吗?大伯说不定也是游兴正浓呢!”
大郎说道:“要不我等几人去劝劝吧,爷爷年龄也大了,这天气今日也有些转凉,莫再染上了风寒,就不好了。”
崔尧点头道:“有理,不如我等抬张桌子过去,边打牌边等吧,也好过爷爷独自一人在那里干等。”
大郎迟疑了一下:“耍钱吗?要是耍钱就算了,最近有些囊中羞涩。”
二郎奇道:“我不是见你攒了二十多贯了吗?怎地就囊中羞涩了?往日不是只剩一贯也要血战到底吗?”
大郎稍显扭捏,不好意思的说道:“母亲不是给了一个侍女吗?我见她实在体贴的紧,就许诺给她攒一套刘记金饰的头面,现下还不凑手,需得精打细算几日。”
崔尧给他比划了一个龌龊的手势,面带淫邪的打趣道:“大哥破戒了?多年的童子功说不要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