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坎布提仔细打量一番说:“老二老三,你们俩走右边,我自己走左边,一旦碰见了,先不要出手,设法告诉我,等都到齐了再出手,毕竟这家伙能杀的了我师弟,并不是吃素的。”
单建军摆手。
“算了,大哥二哥你们俩走左边,我自己走右边,万一遇到了两位师兄也好有个照应。”
自信来源于实力,单建军就是这样自信的人。
坎布提和薛壁恶也知道单建军的实力,如果不使用计谋,就论打架,两人加起来未必是老三的对手。
坎布提笑了笑说:“也好,老三你要多加注意,一旦发现目标立刻通知我们。”
单建军自信点头说好。
又过了20多分钟,司机大哥和王玄冬终于看到了对面山脚下的一个道观。
司机指了指说道:“那就是清水观了,如果你不太需要我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王玄冬点头。
“啊,麻烦你了大叔,你回去吧。”
“那我走了,小兄弟,你人不错,祝你幸福。”
两人分开后,王玄冬走向山脚下那个有些古朴的道观。
道观被苍松翠柏环绕,它的建筑风格典雅古朴,屋顶上铺着青灰色的瓦片,墙壁则是由砖石砌成,长满了青苔,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道观的大门已经不在了,只有耸立的两条门框和一个横梁,甚至风一吹,都能散了架子,门框上雕刻着依稀的图案,被岁月摧残的已经看不太清了。
门内,一个身着素衣长袍老者悠闲的躺在摇椅上,摇椅前是一个圆形茶桌,茶桌上茶几里有一个茶壶,还有几个倒扣的茶杯。
老者闭着眼睛晒着太阳。
王玄冬缓缓走进门内,双手抱拳一礼,开口说道:“大师父您好,我是王远明的儿子王玄冬,前来求教一位叫本原真人的师父。”
素衣老者缓缓睁眼,浑浊的眼神仔细看了看王玄冬。
“嗯,进来吧,本原他下山有事,这几日应该能回来,你在这里等他即可。”
“啊,多谢了,大师父,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你这一口一个大师父叫的我还挺舒服,就这么叫吧,你也别在那傻站着了,过来,陪我喝点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