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扶着人,瞧谢逸一副割地赔款的肉疼痒,好笑极了,原本透着几分凌厉之气的眉宇含着笑意,秋来肃杀之气在他身上滚了几滚酝酿成了和煦的风,言语也有调侃之意,“谁惦记你的口袋子了?”
微顿,又补了一句,“记着,惦记你钱的都不是好东西。”
“那哥要什么补偿?我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燕行扶着人就近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午后的阳光将石墩晒得暖暖的,谢逸坐下的时候顺势拉着人坐旁边一起晒太阳,正好歇歇脚。
“很简单,坐着不许动。”
“啊?”这是什么要求?谢逸古怪的看着他。
“就要这个。”
谢逸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燕行凑近了,能闻见谢逸身上的草木香,清冽干爽的,凑近他的耳边轻喘,如出一辙复刻谢逸的动作,低语:“你的耳朵也很红,额头有点烫。”
谢逸整个人跟热锅上的跳虾一样逐渐被火烧的熟透了,扭头捂着耳朵气成河豚了用手肘把人隔开,小声嘀咕道,“我知道错了,你没病行了吧······”自觉没气势,也不顾腿上的伤猛地站起来,“我是少宗主,你再欺负我,信不信我要找阿爹罚你了!”
“天可怜见,谁欺负谁?你脸皮要是比这树皮还厚,那我甘拜下风。”
“······”
谢逸说不过他,自知理亏,拔腿就要跑,结果步子迈太大,腿一软差点给燕行跪了,慌乱之下腰肢被一只铁臂箍紧带到怀里,谢逸疼的眼尾沁出眼泪,一手扶着石墩一手捂着左腿,“别······别松手,我左腿好像麻了!”
“我再给你揉揉,会有点痛,你且忍忍。”
谢逸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够坐下,瞧着燕行擦掌,等到手掌敷在膝盖上热热的舒服极了,然而等到燕行开始推揉的时候疼的冒冷汗,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两只手攒紧了他的袖口,“为什么今天这么疼?”梦里都没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