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刚好有几只感染者游荡着路过,白鸢就对它们吹了一记口哨,那几只感染者一听到动静,便齐齐转身扑到了厂区的铁栅栏上!
白鸢率先走了上去,回头看了我们一眼道:“你们好好看着!”
接下来,白鸢居然伸手,一下拉开了厂区的大铁门。
我一惊,眼看外面几只感染者已经张牙舞爪地钻了进来。
白鸢却是不慌不忙,她一把揪住一只感染者的头发,狠狠拧断了对方的脖子。
我们几个相互看了看,除了胡军和汤成国,我们其他人都各自抡着手里的家伙解决了面前的感染者。
我们手里的家伙几乎都是刺刀和羊角锤,白鸢看着我们摇了摇头,似乎很不满意,她告诉我们,刺杀感染者的难度比刺杀活人要高得多。
虽然感染者不会拿着武器反击,但它们唯一的弱点是大脑,而人的头盖骨又异常坚硬,在使用冷兵器的情况下,最好的选择就是用锐器刺入它们的眼窝,或是用榔头之类的钝器猛击它们的头部。
前者对命中率有着很高的要求,尤其是在面对多只感染者时,一旦刺杀时刺空或者失手,很可能就会陷入被动,而后者对于力道和体力有着极高的要求,不断挥舞着榔头猛砸感染者的脑袋,是一件非常耗费体力的事。
“也许在面对单只感染者的时候,你们也许可以从容地刺穿它们的眼窝,或者锤烂它们的脑袋,可如果面对七八只感染者,或者赤手空拳遇到感染者时,你们还能这么淡定吗?”
白鸢笑呵呵地问了我们一声,我们按照她的建议拿了一些纸张,把它们裁成了人形,然后在它们眼窝的位置画了一张靶心,最后让这些靶纸随风摆动,因为感染者不可能站在原地不动当活靶子,然后我们再举着步枪去刺靶心,要求我们必须百分比命中。
在这种变态的刺杀训练下,我们所有人都有些烦躁,刺杀感染者和刺杀活人不同,刺杀活人,哪怕只是此种四肢,也能让对方失去战斗力。
而面对摇摇晃晃的感染者,则必须一击刺穿它们的眼窝,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几乎都是十刀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