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长奕就醒了。
他拖着伤体就等在了虞秋房门前,当看见月真松松垮垮套了件外套就出来了,云长奕的脸都惊得裂开了。
“云将军进偏厅坐坐吧,殿下还未起。”
月真说得自然,出门打了热水又回来,没多久,云长奕就听见里屋响起了虞秋的声音。
云长奕沉默良久。
以至于他见到虞秋的第一句话就是:“殿下,臣的弟弟可还好?”
虞秋愣了好一会,一时没想明白云长奕的弟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月真的脸色是一瞬间就冷了。
“呵,殿下,云将军在问您,他弟弟可好呢?”
本尊一向语言简洁又冷漠得像是没有温度,这一次这句话倒是显得有些阴阳怪气起来了。
虞秋也想起云长奕的弟弟正是云瑾然,脸色有些不自然。
京城的事,没敢具体和云长奕说,估计云长奕还记着之前京城的传言,觉得他和云瑾然有那什么关系。
虞秋看了眼变了脸色的月真,心下又笑了。
他真以为狗男人封掉了七情六欲呢,这不还是眼巴巴凑上来了,看来,这个位面结束后,他是不用烦恼狗男人的事了。
“云将军说笑了,本宫与你弟弟并无关系,不过,太傅府一向很好。”
云长奕有些不信。
在来边关前,他也是见过太子殿下看他弟弟那不清白的眼神的,虽然他弟弟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