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咬的?”

江溱溱低头不语。

“抬起头看着我。”

江溱溱瞥了楚向舟一眼,语气不满:“凶什么……”

楚向舟握紧拳头,生生克制住又要翻腾而上的怒意。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江愉咬的,是吗?”

江溱溱看了眼楚向舟,他这么问,一定是有把握了,隐瞒也没什么意思。

“是。”

“他为什么咬你?”

楚向舟目光沉沉。

江溱溱心思飞快运转。

江愉咬她,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因为她的血对他的发病有效果。

但如果要解释她的血为什么是有效的,那就很难解释清楚了,还很有可能把她的身份暴露出来。

看着江溱溱皱眉沉思的样子,楚向舟知道,她一定在心里打什么别的主意。

“你和江愉好上了?”

江溱溱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楚向舟,你在说什么?”

“如果不是好上了,那你为什么会睡在江愉的房间里。”

江溱溱脑袋闪过雷声。

这是她从未想过的方向。

还有,江愉那傻子居然没有给她遮盖一下,还有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啊!

果然是个不太聪明的。

江溱溱无奈扶额,猪队友。

“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江溱溱一边回答一边四处张望。

楚向舟冷着脸站起身,很快手里拿了一面镜子。

江溱溱有些讶异,楚向舟怎么知道她想要找镜子。

她顺手接过,看了看自己的伤。

不得不说,那小子咬的真够狠,这痕迹,没有几天消不下去。

江溱溱碰了碰伤口,发出“嘶”的声音,还挺疼。

楚向舟接过镜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江溱溱叹了口气,看楚向舟这架势,她今天不说清楚,他就一直这样看着她是吧。

“楚向舟,我再说一遍,我和江愉什么也没有。”

“嗯。”

“我把江愉看作弟弟,他昨晚突然发狂,想要吸血,我刚好半夜睡不着,想起之前在废厂房他的样子,就打算去看看,正好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