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听得聚精会神,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凉气如冰,直入肺腑;有人瞪大了眼睛,眼珠似要夺眶而出。
一位满脸胡须的壮汉大声说道:“我听说那黑水门和飞云堡之间的争斗更是惨烈非常!飞云堡堡主之女被黑水门少门主强行掳走,飞云堡堡主怒发冲冠,一怒之下,亲率大军攻打黑水门。双方激战数日不止,黑水门的总坛都被烧成了一片焦土废墟!”
旁边一位老者摇摇头,插话道:“这还不算啥,听说有个神秘门派陡然崛起,一夜之间便扫平了数个小门派。其手段极其残忍,所到之处,鸡犬不留,一片死寂啊!”
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我倒是觉着这次北方的乱象很是不正常。如此大规模的门派争斗,说不准有着什么惊天阴谋。也许背后有一股强大的黑暗势力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企图颠覆整个北方武林。”
众人听了,有的点头称是,深表认同,有的则不屑一顾,撇撇嘴认为书生只是危言耸听,胡言乱语。
茶馆里的讨论声越来越激烈,各种猜测和传言相互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团乱麻,让人难以分清真假。
但这北方门派争斗的消息,却如同一场狂暴的风暴,在江南的这片土地上掀起了层层波澜,久久难以平息。
城外,秦文的家中。
经过这些时日,刘悦瑶的肚子高高隆起,肉眼可见的大了许多,行动也愈发笨拙不便,很明显是快到生产的日子了。
秦文以及身边的人满心满眼都是即将临盆的刘悦瑶,外界那些纷繁复杂的传言在他们心中早已没了位置。
在刘悦瑶的房内,弥漫着一股温馨而又紧张的气氛。
秦文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刘悦瑶在屋内缓缓走动,他的目光一刻也不敢从刘悦瑶身上离开,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易碎的珍宝,生怕她有个闪失。
不,在秦文心里,刘悦瑶就是世间最为珍贵的珍宝……
“悦瑶,你慢些,走累了就歇歇。”秦文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关切,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拂过刘悦瑶的心田。
刘悦瑶微微喘着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闪烁着光芒,却还是微笑着回应:“我没事,多走走对生产有好处。”
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坚强,也带着对新生命即将降临的期待。
秦文赶忙用手帕轻轻为她擦拭汗水,那手帕在她的额头轻轻拂过,动作轻柔至极。
他的眼神中满是疼惜,仿佛刘悦瑶所承受的每一丝不适都痛在他自己的心尖上。
到了用膳时间,秦文亲自将饭菜端到刘悦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