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如玉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好像能,又好像不能。”
老道士叹了一口气,看着两女说:“你们是有一天没一天的,三天打鱼,二天晒网,华生却在深渊之下跟僵尸鬼物们拼了不知道多少回命了。”
在老道士眼里,二女于华生,便是鹰和兔子的道理一样,哪里有什么可比性?
老尚摇摇头,轻声说道:“哪里有一个不属于这方世界的力量,怕是华生那孩子不能招架的啊?”
老道士点了点头,望着虚空中问道:“我说,你那张木弓准备好了吗?”
天山上的李修元一愣,随后喃喃回道:“摘星在手,便要去念。”
说完,在华生和澹台小雨目瞪口呆之中,默默地取出的一张透着岁月之力,模样古朴的木弓,以及三枝幽黑的铁箭。
看着眼前的二女,李修元说道:“别急,还有最后一场。”
……
高台上的华生,静静地拿出一瓮酒,抱着喝了几口。
酒入喉间,便如一道烈火往他胸腹间而去,瞬间将他的豪情激发了出来,心道我还没动真格呢。
又看着明惠问道:“这是伽师城的烧刀子,大师要不要喝一口试试?”
明惠摇摇头,看着高台下的纳兰雨认真问道:“还有最后一场,五域皇朝派谁出战?是现在,还是再等上半个时辰?”
不等高台下的纳兰雨回话,收起了酒瓮的华生抢先回道:“一事不烦二主,最后一战自然还是由我来!”
高台下的纳兰雨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自然也不会反对,而是跟明惠应道:“正如华生所说。”
王如意一听,禁不住拉着富生的手嗷嗷叫了起来:“富生,这才是我们的哥哥。”
富生看着高台上的哥哥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最后一战,肯定是最艰苦,也是最危险的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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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想起了还有皇家学院的大姐和大哥,还是小镇上的爹娘。
心想无论如何,要跟哥哥一起回家。
二狗不敢喊出声来,怕影响华生的心情,只是跟小莲说道:“妹妹,你说华生能打赢最后一场么?”
小莲拉着哥哥的手,手心全是汗水。
摇摇头不,轻声回道:“别说话,华生的干爹在天山上看着呢?!”
天穹上的雷声已经渐渐远去,便是九劫之境死去的于飞招来的一道雷电,也没有将华生劈倒在地。
而是冷冷地注视着高台不远处的公羊春秋和云天南等人,而恢复了力气的云中尘也出现在自己老爹的身后。
只不过,他只是刚刚赶到,还没有目睹之前的一战。
眼见高台上冷若冰霜的华生,忍不住大吼一声道:“休要猖狂,我来战你!”
谁知云天南一把拉住了他,将他交给一旁的公羊春秋说:“麻烦前辈看好了他,最后一战我来!”
开什么玩笑,九劫之境的于飞都死在华生的手下,自己的儿子不过八劫,上去就是送死。
而身为岛主的云天南,在离开飞仙鸟之前,刚好在公羊春秋的帮助下突然到洞天二重的境界。
以洞天之力战高台上的青年,他感觉自己至少有八分胜算。
这还是在于飞死之后,他才对华生给予了足够高的评价,这也是他跟公羊春秋讨论后的决定。
因为在公羊春秋眼里,华生分明还没有突破最后一层劫境。
即便华生有佛门无相法身替他遮掩了一身的修为,可是他的身上却没有洞天之力。
这才是肥羊春秋放心让云天南出战的原因。
而纳兰雨一见之下,却不由得紧张起来,跟人群中的欧阳东篱传音道:“怎么办?飞仙岛的岛主亲自出战了。”
欧阳东篱轻皱眉头,静静地回道:“急什么,前辈们都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