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土木堡之变,大量勋贵战死,几十万精锐覆灭,这也导致勋贵失去了与文官集团抗衡的实力。
再加上朱祁镇夺门之变后,害怕别人威胁到他的安全,彻底定下以文制武的方针,从而导致武备荒废,卫所制度逐渐走向荒废。
再之后便是卫所制度形同虚设,募兵制取代卫所制,各省都指挥使衙门也就空了,许多省早就没都指挥使这个职务了。
这也是常经文无奈的地方,现在的都指挥使,所能管辖的当地卫所,基本上都是一群拿着锄头的农民。
下面的卫指挥使等,你让他们去打仗,那是一窍不通,你说做买卖,捞钱,那是一个比一个精通。
正当常经文在这里想着事情的时候,不知何时,他发现整个大殿内似乎都安静下来了。
就连一直侃侃而谈的成国公朱纯臣,此时也都站在了自己面前,含笑的看着自己。
常经文抬头,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朱纯臣,又看了看周围的大臣。
盘坐在旁边的老爹常延龄有些惶恐的站起身,来到大殿中央跪下。
一脸惊恐的道:“犬子于宴会之上走神,请陛下降罪责罚!”
在皇帝的宴会上走神,这事儿,可大可小。
如果皇帝看你不太顺眼,要因此罚你,那基本上没得跑。
但要是皇帝不在意,那也就没事。
在常延龄这话落下后,常经文才反应过来。
只是正当他想站起身时,站在他面前含笑看着他的成国公朱纯臣便转身面向崇祯。
“陛下,臣见怀远侯之子常经文对臣之言,似乎颇为不屑。
想来常经文心中定然有妙计。
因此臣请陛下允许怀远侯之子常经文畅所欲言。”
朱纯臣说完弯腰不起。
常经文看到这一幕,不禁抿了抿嘴唇,却是没说话。
他穿越到这明末也有个把星期了,对大明内部的勋贵情况也有所了解。
朱纯臣对自己的常家颇为不屑,甚至是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