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着急吗”,马衡摸了摸后脑勺,”将军你说什么咱照做就是了。“
“如今战局正如丞相所料,魏兵全军来攻不可硬拼,只能放弃郿县和褒斜道口”,诸葛岩手指向地图上的陈仓方向。
“这就要退守上邽了吗?”马衡嘟囔一句,“这可是咱们多少兄弟的性命拼来的,真是不甘心。”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诸葛岩脑中浮现出主席的名言,“只要咱们弟兄还在,这些地盘不怕拿不回来。况且我的想法是用这里换来陈仓。”
“陈仓?”赵统疑惑道,“那魏将郝昭在陈仓城死守不出,数月功夫一点弃守的迹象都没有,我们这点兵力恐怕难以攻克。”
“原是如此,但是曹真一心想要歼灭我们和子龙将军,传令郝昭在我军败退之际截杀,正是我们险中求胜的机会。”
“将军如何谋划?”马衡、赵统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问道,二人对诸葛岩的谋略已经心悦诚服,听这话音知道诸葛岩定然已经有所谋划。
“郿县破城在即,恐怕来不及细说了”,诸葛岩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敲了敲,“赵统将军,你立刻领一队人马冲入郿县城中,与子龙老将军合计。”
“郿县城东、城南均有魏兵包围,城北、城西紧邻渭水,只有少量魏兵把守,可从城北或城西入城。”不等赵统领命,马衡提示道。
“是!”
诸葛岩将计策与赵统一一交代,随即又唤来一队人马,将密信一一吩咐,“赵广,如果我无法杀入城中,你定要将此密信报与父亲,此计关乎父亲及万余将士性命,切记切记!”
“哥哥放心!”此人正是赵云次子赵广。
“马衡,你领两千骑兵护送赵统、赵广入城,埋伏在郿县以西接应子龙老将军出城“,诸葛澹手指在郿县西面五十里处的一座渡口,我今夜会星夜出发提前渡过渭水,在此风津渡口接应你们。”
“得令!”
“将军,褒斜道乃汉中要道,我军弃守谷口,为防魏兵南下偷袭汉中,须留一部人马在山道驻守,联系汉中。”诸葛岩布置妥当,却见一员小将上前道。
“此言有理”,诸葛岩顺着声音看去,“却是何人?”
“末将典军校尉范夷。”
“我与你一千人马,你可愿孤军守此山道?”
“蒙将军信任,末将只需五百兵马足以”,范夷让道,”褒斜道险峻异常,大军无用,且粮草转运困难,五百兵马足以。“
“好,我便与你五百人马,你可南下至子龙老将军与费曜对峙之处,修缮营寨防备魏兵。”
“请将军放心,必不教魏兵过一人!“
是夜,赵统与赵广两队轻骑在马衡的护送下即下山去,大军先向西北而后转向东面。半个时辰后,诸葛岩将大部粮草并五百人马分与范夷,将一应营寨、旗帜维持原样,自领两千五百人马悄悄下山奔渡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