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皱眉,对沃特问道:

“你见过?”

沃特摇头道:

“可能是他产生了幻觉。”

泰勒没说过,看着地上的尸体,许久冷冷的说道:

“把他安葬了!”

又看了眼扒着窗户往外看的邢杰一眼。转身离去。

沃特也没说话,吩咐人把人拖走,又交代几句,也回去了。

邢杰在一行人走的时候,又开了一次空间,看着集体停下脚步打哆嗦的一大群人,铁笼子里的华国人忍不住轻笑。

天亮后,一晚上没怎么睡的鹰酱国士兵,给俘虏营端来了吃的,一人一个拳头大小的馒头,一碗还算粘稠的稀饭,众人也没说什么,很快吃完,坐在笼子里准备看热闹。

今天港口那边还是没人来,大家又可以清闲一天。

只是那些以自我感染的鹰酱国士兵,可不怎么清闲。照例帮着沃特清茶有没有感染的人,一天下来,又关起来好几百个,那些早先被关起来的人,扒着窗户说自己没事了,下一秒就狠狠地打了个哆嗦,骂骂咧咧的自觉回到屋内。

军医都快疯了!

抽血检查了上千人,结果屁事没有,倒在地沟里的血,招来了一大群苍蝇,还有各种排泄物,因为没人打扰,整个基地不到三天时间就变得臭烘烘的。

又到了晚上。邢杰吃饱喝足,又排泄一通后,开始虐那些快要崩溃的鹰酱国士兵。

昨晚一个小时一次,今晚改成了二十分钟一次,而且在后半夜,邢杰还把大蛇的头放了出来,被很多士兵看到。

惊叫声,哭喊声。枪声响了大半夜。直到黎明是才停止!

早上,看守俘虏营的鹰酱国士兵,又自杀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