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且慢!”
惧留孙何等遁术,当即远远躲开,“我那徒儿做了何等恶事,竟劳驾道友来此?”
碧霄听得此言,更是面色通红,大叫一声无耻,连连催动金蛟剪。
躲在惧留孙身后的白云童子脸色一僵,先前土行孙擒到菡芝仙的时候还真向自己显摆过此事。
眼前场面越闹越大,他只好传音向惧留孙说了事情原委。
惧留孙听闻,也是老脸一红,怒骂一声孽徒。
他却不曾仔细想想,在他眼中,碧霄是个被宠坏的,行事鲁莽不好应对,可在阐教其他门人乃至西岐官员眼中,土行孙又何尝不是被惧留孙宠成了一个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狂徒?
这惧留孙自知理亏,也不还手,只是躲避。碧霄心里也明白,若不动用混元金斗,以自己的实力还真拿他没办法。
女仙眼珠子一转,不去管惧留孙,而是让金蛟剪转了个弯,直往动弹不得的土行孙脖子上剪去。
土行孙当即吓得哇哇大叫,失了三魂七魄。
“且慢!”
惧留孙怒道,掷出一把乌金色的短柄八棱小锤,打在金蛟剪上,使得后者擦着土行孙的脑袋飞过去了。
“我这孽徒,虽犯下过错,却也罪不至死,怎么道友竟下此狠手,当真不顾两教情面?”
眼见爱徒险些丧命,惧留孙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碧霄却不管他,当即呸了一声,“就你这师徒两的做派,也好意思提两教情面,真是不知羞!”
惧留孙却不接茬了,而是话题一转,“这样罢,此事终究是因你我两教三代弟子所起,你我便少凑热闹了,可敢与我立下赌约,各自派出一名三代弟子切磋斗法,若我阐教赢了,你便将我徒儿全须全尾的还回来,若是我教败了,我徒便任你处置。如何?”
“好一个稳赚不赔的赌法!”
“有何不敢!”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只是惧留孙看也不看率先出声讥讽的哪吒,而是立马回复碧霄,“如此,赌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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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后面的白鹤童子又加上一句:“赌约既成,事不宜迟,那便明日罢!”
惧留孙连连颔首。
“不妥!”
哪吒扬声道。
白鹤童子看过来:“两位前辈立下赌约,竖子安敢胡言!”
哪吒摇头,“白鸟莫叫,这矮瓜子非但是冒犯了截教仙子,事先更偷盗我大商马匹骆驼,按律要施以撘杀之刑,亦或是充军为奴,岂能说放就放?”
白鹤童子才要张口,便见青衣望了过来,当即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