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看到顾玉余的人都会觉得他漂亮,不仅脸漂亮,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漂亮,腰背不管何时都挺得直直的,配上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无端让人觉得孤傲。
但他确实有孤傲的本钱。
水女巫看着顾玉余用那双白皙漂亮的手强硬地扳开了方菲抓着他裤子的手,然后将那几个NPC掐着脖子从包间上扔下去了,斗兽台上正好有一场比试,台上的两人蒙了一瞬,然后和几个NPC打了起来,演变成了一场混战。
然后,顾玉余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裤脚,将褶皱抹平。
一举一动都很漂亮。
要不是她性取向不是NPC,她都想出手了。
“你是想要一起下去当做猴儿给别人看吗?”
顾玉余语中不乏威胁的意义,他讨厌被人一直盯着看,那些眼神中的狎昵下流之色再怎么掩饰也无法完全遮盖——当然,阮闻慈可以看。
顾玉余拍了拍包间栏杆,示意水女巫可以从这里跳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别过来,我晕血!”
“艹你,居然敢打脸!”
“我没打你你别碰瓷!”
斗兽台上很是热闹,周围包间和下面露天的坐台上传来阵阵欢呼,有的人大声呼喊,恨不得台上的人将对方大卸八块,将血淋在赛台上。
“别生气,我来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阮闻慈捡起铁棒,在手中掂了掂,不错,很重,挥舞起来很有力,打起人来一定很痛。
一道光闪过,巡逻监牢的人看见了阮闻慈和水墨,大喝一声:“谁在那里!”
阮闻慈拉着水墨就想跑,虽然没有规则明示,但刚一来副本就被关在牢房里面,他们现在是越狱,被看到了还是赶紧跑吧!
但是阮闻慈没注意到倒在地上被捣碎了牙齿的杨琼,一脚踩在他身上。
杨琼发出有气无力的痛吟,从骨头中泄露出来,整个身体往上一绷,像是虾拱起身体,绊倒了阮闻慈。
水墨看了看阮闻慈,又看了看杨琼,当机立断扔下绳子,将摔得七荤八素的阮闻慈扛起就要跑。
结果……当然没跑掉。
杨琼从嗓子眼里抠出自己的牙齿,毫不在意疼痛地将牙齿插进牙龈里。
痛是痛了点,但总好过说话漏风。
“水墨,你好粗暴,你就不能对我轻一点吗?我可是好疼好疼的,要你的亲亲才能好。”
杨琼用舌头舔了舔牙,确定牙装得很结实,捂着自己的心口道。
阮闻慈将水墨护在身后,警惕道:“你疼的是牙,揉心口做什么?”
“哎呀,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呀,连我哪儿疼都知道,可是真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菜,承蒙厚爱了。”杨琼耸了耸肩,嬉皮笑脸道,“水墨,你别站在后面,你难道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