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没看出来,但仔细观察之后就会发现,那两人比自己干净多了。
虽然阮闻慈已经很注意了,但是有着糟稻草老鼠和骨头的地牢能干净到哪里去?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灰尘和草屑。
但那两人很干净,身上除了血之外没有其他脏污,比阮闻慈亮了一个度。
台上五人在混战,貌似很燃,但看得出来三个大汉在划水,另外两人在打架的时候警惕着大汉,整个一乌合之众。
“他们什么时候能分出胜负?”阮闻慈和彪形大汉搭话。
大汉身高最起码两米,站在他身边像是个玩偶娃娃,阮闻慈都显得娇小了。
大汉低头看了看阮闻慈,道:“有人死的时候就算结束。”
斗兽台上并不决输赢,只决生死,只要有人死亡就算一局结束,不管场上是多少人在打架,只要死一人就算结束
一对一50%的死亡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多了的话还可以混一下,降低存在感,降低死亡的可能性。
菜鸡互啄看久了伤眼睛,阮闻慈将目光移开,看向了周围。
斗兽台相比观众席低了几米,在斗兽台周围有着五米高的石墙,数十个台阶高高屹立其上,观众们坐在其中,大片大片相同的颜色渲染其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相同的狂热,恨不得取代台上的人打。
观众席上是包间,隔出了一个个私密的空间,面向斗兽台的那一面只有半人高的石壁,防止人掉下去,不会阻碍到视线。
阮闻慈的视线转向某个方向的时候停了一瞬,然后接着看向其他方向。
“这就是你说的让我和他见一面?”张媛突然开口说话,阮闻慈当做没听见。
能够来到困难副本的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各有各的手段和心智,张媛绝非之前慌乱焦虑的模样,谁知道她这句话的意图何为呢?
张媛不在意没有人回复,继续自言自语道:“从小所有人就告诉我我爸爸抛弃妻女离开了,不愿意养两个累赘,可我从不相信,你说我来这里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来了,可是他在这里……”
张媛的眼神有些呆滞,又开始咬着指甲,但是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腰侧,手指用力,时刻准备掏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