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说法,可能会使得不少人觉着他有些圣母,毕竟人家人云亦云,毁了自家的生意,你还可怜别人。
楠哥儿当下便发了声,他抓着脑袋道:“表哥,我不懂,他们坏了咱们的生意,咱们还要可怜他们?”
闫天泽轻笑声,随后说道:“我不是可怜他们单个人,我是可怜他们那群人,可怜他们的意志,其实他们自己浑浑噩噩,是流言最好的棋子罢了,这种人如果是浑噩渡过,还算不错,一旦觉醒,那么之后只有痛苦与悔恨。”
白仲楠似乎懂了闫天泽说的意思。
这是可怜意识形态,而不是可怜单个个体!
“闫兄,果然见解超群!”
白仲楠轻笑道,似乎他对闫天泽这个观点颇为感兴趣。
楠哥儿见两人打哑谜,他也不去纠结了,左右他不懂,也不想懂,他只知道他表嫂之后的生意可能会大受打击。
毕竟这事一出来,他们可能会怕明日,后日,还是有人会来闹事。
“成了!”
安玉的声音出来,闫天泽和白仲楠探讨这种意识体的事情暂且打住。
他看着安玉满意的脸,有些好奇对方写的是什么。
当然闫天泽还没有问出声,门外便又推门进来一个人。
对方脚步上前,嘴上也没有停下,而是直接问道:“什么成了?”
冷月见到来人,眼前一亮,立马迎了上去。
他伸手搂着人的胳膊,嘴角勾起。
“没事吧?”朱燚轻柔问道,甚至还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冷月。
冷月摇头,随后轻声道:“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朱燚:“不放心你,就来了!”
安玉没有看他们两浓情蜜意,而是直接招呼着闫天泽过来,让人看他写的告示。
闫天泽读了一通后,满意点头,“我夫郎就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