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山鸡独自坐在ICU外的椅子上,里面呼吸机的灯一闪一闪的,像是某种警报。
过了一会,一阵拖沓的脚步声轻轻第靠拢。
穿着一身病号服,大飞往里看了一眼。
“之前还装作要住ICU,结果现在是真的有人躺在里面,果然,医院还真是不吉利。”他神情复杂,又有些自嘲地说道。
他们这些混黑的,信奉生不入官门,伤不进医院这种思想,就因为不吉利。
一般小伤,他们都是自己拿药酒找个地方擦一下就行了的。
上次陈浩南说为了演戏要他住ICU,他感觉不满,就是因为一直待在医院让他心里瘆得慌。
现在好了,走都走不掉了。
山鸡呆呆地转头,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才多了一丝生气。
见状,大飞对着里面躺着的包皮示意了一下。
“到底什么情况?”
“有人要砍我们。”
许久没有说话和喝水,山鸡声音有些嘶哑,他就顶着干疼的嗓子说话。
“等了很久才找准机会动手的,目标是我,还有那个毛先生,估计是我们在屯门的行动让他们着急了。”
“心机这么深啊……”
大飞撇了撇嘴。
他们这些道混的不是没有心机,但一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