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秦,当一名高超的御者是非常有面子的事情,孔老夫子就曾经曰过:“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意思是我能干什么呢?当车夫?当射手?我还是当一名老司机吧!
驷马赛车,中间两匹马叫做“服马”,和车缚在一起,两旁的“骖马”,靠缰绳来牵引车辆。御者双手执六辔,中间服马各两辔,两旁骖马各一辔。就是六根缰绳握在手上,还要借助“游环”来控制马。
《诗经·小戎》中写道:“四牡孔阜,六辔在手。骐骝是中,騧骊是骖。”就描绘了驾车的场景。
晋俱酒看了感觉一阵崩溃,要在飞速奔驰的过程中,用六条缰绳驾驭四匹马!而且油门、刹车、离合、档把全是这六条绳子,一不小心就给搅成天津大麻花了。
穿越者真的不是万能的啊,所以我还是干点别的吧,于是晋俱酒放下公子的身道,亲自为端木伯御挑选马匹。
为什么呢,因为晋俱酒与动物之间解释不清的特异功能始终若有若无的存在。
在来阳翟的途中,晋俱酒感觉自己和所骑的小黑马快成为朋友了,自己说点什么小黑都能有所反应。
刚刚来到韩国太子的马场,许多马匹不自觉地围上来蹭蹭他的身子、向他打个响鼻,或是甩甩尾巴,离的较远的则仰起脖子长嘶不已,仿佛在吸引他的注意。
晋俱酒始终搞不懂个中缘由,不能随心所欲地运用这一能力。他在想,或许哪条神经被雷电给劈得变异了?就像武侠小说中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或许原主人确实天赋异禀,就是一名战国X-Man。
凭着与马匹之间的心灵感应,晋俱酒与端木一起挑选了二十匹赛马,每四匹一组,择优挑选三组参加比赛,另保留两组留作备用。然后端木伯御就开始了他“四牡孔阜,六辔在手”的御马训练。
而晋俱酒却对旁边宽大的战车开始了琢磨,这大车足足有二米多宽,车辕长三米多,车轮有一米五左右。用料扎实,全部是粗大笨重的硬木,关键部门还用青铜包裹,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一吨多重。
晋俱酒想,拖着这么一个大家伙比赛,太浪费马力了。当然马速过快时,车重有利于稳定性,不过眼前的战车就是原原本本的战场上杀敌用的战国,而不是比赛用车,有必要进行一定的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