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酒道:“段夯此贼,估计活不过今夜,轵邑大夫必会灭口。追杀阿姊之仇,也算有人给报了。至于段氏嘛,来日方长,政兄不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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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政斩钉截铁地应道:“诺!”
听领导的话,不犯错。
白天行军一天,晚上折腾了半夜,俱酒确实也是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床。刚刚洗漱完毕,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饭,军卒就禀报道,轵邑大夫求见。
俱酒懒洋洋地道:“请大夫前厅相见!”
当俱酒步入前厅,轵邑大夫快步上前:“轵邑守臣参见端氏君!”
俱酒一边回礼,一边扫视着轵邑大夫。
只见老头今天精神抖擞,走路生风,自带气场,一点也没有昨晚的狼狈相。
只是,一双眼睛通红通红,像兔子一样,看上去有点吓人。估计昨晚没睡好。
二人分庭跪坐,未等俱酒开口,轵邑大夫已经高声禀报:“禀端氏君,经臣连夜审理,段商一族确与国贼严仲子勾结,参与刺杀国相侠累共谋,此谋逆重罪也。”
果然熬夜了。
俱酒早就料到了轵邑大夫必然会丢车保帅,弃段氏而自保,故而也未戳破他与段氏之间那些不清不楚的过往,含笑应道:“大夫公正,邑人之福也。”
“臣还查明,因端氏君诛杀严仲子,去除国贼。段商作为严贼余党,怀恨在心,故昨夜趁端氏君出使途中,欲图行刺,并破坏君上出使大计!此贼何其毒也?!”
“啊?竟有此事?”
这下轮到俱酒懵圈了,尼玛,这位轵邑大夫深藏不露,这是学过《罗织经》啊!
你看看人家这犯罪逻辑推理,丝丝入扣,环环相接,明察秋毫,滴水不露!
确实是俱酒带人擒杀的严仲子,其余党进行反击,多么的合情合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