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老也是一脸的不喜,他那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容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邹山风,直接质问道:“小子,今日你这般胡作非为,若不说清楚,休想从这擂台上走下去!” 张长老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在空气中回荡着,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心头一震。
邹山风梗着脖子,大声说到:“贰冬一定是用了阴招!你们想想,他都伤得那么重,怎么可能还能和同境界的段埃打平手?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愤怒和怀疑,面部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扭曲。
“我绝不相信他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赢得堂堂正正!”邹山风挥舞着手臂,情绪越发激动,“肯定是他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会出现这样不合常理的结果。不然,以他的伤势,早就应该败下阵来,怎么可能还能坚持到最后,甚至取得胜利?”
他喘着粗气,继续说道:“这场比试肯定有猫腻,说不定他偷偷服用了什么违禁的丹药,或者使用了某种邪门的功法,才能在关键时刻反败为胜。这样的胜利根本不公平,不能算数!”邹山风越说越起劲,仿佛已经认定了贰冬是靠不正当手段取胜的。
此时的他,完全不顾及旁人的目光,一心只想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和质疑,试图推翻贰冬胜利的这个结果。
刘长老双手抱在胸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对着严君文讽刺道:“你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徒儿,瞧瞧他那副德行,行事如此不堪,毫无规矩可言。”刘长老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直直地盯着严君文。
“和你真的是一丘之貉!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你平日里的那些做派,如今都在你这徒儿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刘长老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愈发尖锐。
“你所谓的教导,就是教出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为的家伙?你看看他闯下的祸端,惹出的麻烦,哪一样不是让人诟病?”刘长老向前迈了一步,咄咄逼人。
“我看呐,你自己就没个正形,又能教出什么好苗子来?你的那些歪门邪道,怕是都传授给了你的徒儿。你们师徒俩,简直就是一路货色,让人耻笑。”刘长老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刺严君文的心窝。
周围的人听到刘长老这番毫不留情的讽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却又不敢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心中暗自揣测着严君文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