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瓦伦看了看只有零星几个古早监控器的大街,终于有点微微放下心来,回答眼前的中年的问题:
“我不是通缉犯,附近有什么医院吗?”
中年人吸了一口烟,劣质香烟的味道久久的缠绕在瑞瓦伦的嗅觉器官上,让他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医院倒是有的,是看你这个血液的颜色,你的身体里起码已经有2/3被替换成了基质液吧?”
瑞瓦伦神色微动,没有说话。
中年人将烟头插灭在旁边朴素的垃圾桶烟灰缸上:
“我们这的医院很少备基质液的,你想要修好你的伤口,我推荐你去拐角那家医院。”
……他说的是修。
“那里有什么样的基质液?”
中年男人对他的问题有些无语:
“你都这样了还想单独挑选基质液?”
“不行吗?”
中年男人被他的反应逗笑了:
“要我说,什么基质液都比不上那鲜红的血液。”
“你要身体器官中最适应的,也是效果最好的基质液的话。”
“我推荐你去那家。”
他指了指最大却也最朴素的一家木质房屋:
“那里有最好的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