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有牌没出，但这家伙不也一样？

甚至有可能......他的牌，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况且对方明显留手了，做人别不知好歹。

“那到底......是什么力量？”

雷蛮子还是没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什么什么力量？”老方“好奇”的道。

“好了......别装傻，那把大刀，对，就那把恐怖的血色大刀，到底是啥？”

雷元虎情绪也是有些激动，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搁那比划。

“明明现实中并不存在，为什么我却能看得到？”

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雷元虎还是看到些端倪的。

雷霸天的视角，看到的东西大概是客观现实，而自己看到的，可能是假的，一种精神幻术。

“你怎么知道它现实中不存在？如果不存在的话，是什么东西斩开了你的光线技能？”

“不同眼睛里，看到的东西不一样，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至于你问我那是什么，我无法给你答案，因为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修道，境界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能说的明白，才有鬼了。

豪哥有它自己的修罗鬼刃之道。这也是老方根本不怕所谓魔免的原因。

比玄乎？那我可比你更玄乎。

好家伙，说了等于没说，给雷元虎听的是更晕乎了。

可忽然间，老发狡黠一笑道：

“你想不想学？”

啊？

这也太突然了，一时间给雷蛮子干的是清醒中又带着迷糊，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没等他张嘴发言，老方直接笑着道：

“别想啦，逗你的，学不了，天生的！”

“......”

看着那嬉皮笑脸的德性，雷元虎也是有些绷的难受。

“你的意思是......恶魔剑圣，天生具备这种潜力？”

雷蛮子心中一动。

他都在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要抓一只恶魔剑圣来练练了。

“不，我的意思是，你那个大铁疙瘩，天生的，没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