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鬼泉门

许仙后传 新秘辛 2039 字 2个月前

十几个手持盾牌的人,在一个土堆建筑内摆成了一排,身后依然是一幅幅的壁画。午山感觉到,这应该是传送用的,只是不知道他们如何使用。午山的意境侵入他们的脑海,让他们把外面的人放进来。这些人立刻将盾牌前后翻转,挂在了壁画上面。只见这些盾牌光华一闪,午山四人出现在了土堆建筑中,还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午山几人已经离开了土堆建筑,来到一片戈壁滩上。午山看着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内,土堆建筑连绵不绝,人影不断。午山的魂力辐射出去,在一个土堆建筑内,发现了疯婆子王萍的身影。王萍现在没有了以前的颓废模样,变的威风凛凛,英姿飒爽!正在和身边几个人商量着什么!只听王萍说道:“鬼青长老,你和王石长老留守鬼门宗,我去正气宗找逍遥老祖帮忙,一定能把宗主和朴先生救回来。”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说:“程副宗主,我鬼青也不是怕死之辈,不如就让我去鬼泉门,把宗主换回来。”另一个秀气的中年人说:“鬼青你胡说八道什么意思?难道我王石就是缩头乌龟?程副宗主都没有握,这才想找逍遥老祖帮忙。你去了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家抓起来当筹码?”鬼青生气的说:“你放屁!我的鬼灵功独步天下,他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倒是你的鬼影步,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王石也急眼了说:“你才放屁!我的鬼影步在外面大放异彩,为宗门创造了多少财富。外面的人谁不知道,鬼门宗的绝技就是鬼影步。”王萍却说道:“行了!你们两个以后要统领大局。像现在这样怎能让人放心?要是宗主知道了,肯定也饶不了你们。就按我说的办吧!等我回来咱们再去鬼泉门。”午山不知道鬼泉门是什么,于是问浣溪沙:“鬼泉门是什么门派?”浣溪沙愣了一下,疑惑的说道:“鬼泉门?没听说过!师弟你怎么知道鬼泉门?”午山说:“是鬼门宗的人说的,朴先生和鬼门宗的宗主,可能都被鬼泉门抓住了。”浣溪沙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说:“这个鬼泉门这么厉害吗?那鬼谷可是老牌金丹圆满,又有法器傍身,怎么可能被抓了?莫非鬼泉门有老祖不成?可没听说过有这么个门派呀!”午山见状,看来只有问王萍了。午山用意境,把几人拉进土堆建筑内,突然出现在王萍几人面前。王萍三人都是一惊!鬼青和王石连忙冲上来,被司马长青的寒冰气一阻,灵力运转不灵了,吓的连忙后退。王萍先是吓了一跳,又看到午山也在,连忙喊道:“住手!不得对先生无礼!”然后上前行礼:“先生!你终于来了。先生大恩大德!程英没齿难忘。”午山疑惑的问道:“你不是王萍?”王萍说道:“先生!我是王萍,也是程英。三十年前我在东城遇难,失去了记忆,被人救起来后给我取名王萍,就在东城住了下来。多亏遇到了先生!几次救我性命,还传我神功,让我恢复了记忆。”午山恍然大悟,然后问道:“朴先生失踪了是怎么回事?”程英连忙说道:“先生!都是我不好!前几天我感觉到我的魂力大涨,就去找先生帮忙。济世堂的王老爷子说你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准备回去等你,在门外碰到了朴先生,他说我有一段机缘到了,让我去跌倒的地方再爬起来。我也想再去镜湖看看,朴先生让我多找几个人帮忙。我告诉他,我以前的宗门是鬼门宗,已经三十多年没有联系了。朴先生就说和我一起去,我们在镜湖寻找的时候,就听到了流水声,朴先生喊了一声“流水”,就跳进了镜湖不见了。我怕他有危险,就下去找他,谁知道被传送到了鬼泉。在那里找到了我丢失的法器,朴先生得到了鬼泉灵芝。他说那是我的机缘,让我吃了鬼泉灵芝。当我服下鬼泉灵芝时,我的封印解开了,实力也回来了。没控制住竟然到了金丹圆满,气息从鬼泉传了出去。谁知道那里竟是鬼泉门的禁地,也惊动了鬼泉门的人。他们围攻我和朴先生,由于我刚突破,境界不稳,也斗不过他们三个金丹。我只好跳进鬼泉,想再回到镜湖。没想到竟然来到了黄泉鬼门,我找到宗主说明情况,想一起去救朴先生。宗主说和他们认识,可能有老祖存在。就一个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们正想着去请逍遥老祖帮忙,先生你就来了。先生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正气宗,朴先生和我们宗主都会没事的。”午山听完,觉得朴重生肯定知道什么!他喊的流水是什么意思?莫非也和天算一族有关?只有当面问他才行。于是说道:“正气宗逍遥老祖也刚突破不久,未必就是鬼泉门老牌老祖的对手。你带我去鬼泉门的入口看看,咱们再想办法。”程英看到浣溪沙,犹豫了一下说:“先生!你不要去了吧!虽然有千星宗帮忙,咱们也未必能救得了朴先生!”浣溪沙连忙过来见礼说道:“程副宗主误会了,现在世上已经没有千星宗,我只是陪着师弟来指路的,你就带我们过去吧!”鬼青和王石两人已经缓过劲来,看着司马长青有点忌惮。连忙说:“这位道友修为高深,不知道如何称呼?”司马长青看了一下午山,见午山点了点头,于是说道:“在下司马长青!有失礼之处还请原谅!”鬼青和王石连忙说不敢!鬼青说:“若是能有司马道友相助,说不定就可以救出人来。因为你这功法与众不同,别人的术法近不了你的身,老祖也未必是你对手。”程英看到午山用手牵着小青,对午山说道:“先生!你在这里照顾这位小朋友吧!我怕他有闪失。”午山笑着说:“没事!就让他见见世面,就带着他吧!”程英见劝不动,就对鬼青和王石说:“一会你俩带人,全力保护先生和那位小朋友,我和司马道友去看看。”两人连忙答应,出去招呼了一队人,要跟着一起去。午山也没反对,这是人家自己的事,随他们去了。午山几人和鬼门宗的众人,通过土堆建筑来到外面大沟里。程英告诉午山几人:“这黄泉鬼门在外面看不大,其实它有数十里宽,数百里长。一般人进来,很难再找到出去的路,加上有瘴气毒雾,这里也就成了外人眼中的禁地。在前面五十里处有一个水塘,那里就是鬼泉门的入口。”众人很快来到了水塘边,午山用魂力探查水塘。竟然深不见底,难道鬼泉门在地底?于是问程英回来时用了多长时间。程英说:“我跳下鬼泉没有一分钟,就从这里出来了,应该是有传送功能,如果靠游水,一天也未必出得来。”午山觉得有理,随后启动音韵,发岀一阵流水声,众人眼中场景变幻,出现在一片山坳中。眼前依然是一片水塘,这水塘里犹如开锅一样,咕嘟着水泡。还不时的往上翻涌着水浪。周围却是连绵的高山,更显的阴暗了不少。众人心中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午山魂力探出,看到有几股气息朝这里飞来。程英抢先站在午山身前说:“先生!这里就是鬼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就过来了。他们人来了,你先靠后,我们来对付。”午山说:“可能他们不是来打架的,是来请我们做客的。”程英苦笑着说:“但愿如此吧!”午山用意境冲入来人的心神,观察他们的心意,竟然没有凶杀之意,真有几分客气的意愿。来的几个人速度慢了下来。到了众人前面行礼道:“各位道友请了!你们远来是客!请诸位随我等去门派做客。”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也就没有人说话。午山说道:“走吧!别辜负人家的好意。”然后手牵着小青率先走去,司马长青和浣溪沙也跟着走。程英一咬牙说道:“都跟上,保护先生!”众人跟着来人飞上高山,在山顶还有几十人严阵以待。看到下面的人都上了山,连忙摆成一排行礼道:“欢迎贵客!”午山领着小青首当其冲,跟着领头的人朝一个山洞走去。魂力放出,发现山洞上方有鬼泉门三字。洞里面很是宽大,高有十几米,宽也有十几米。中央摆了不少座椅,最上面有一个青面老者坐在那里,修为已经是元婴中期。旁边有十几个金丹期陪着,显得威风凛凛,霸气无比!朴重生和一个老头,则是坐在一个角落,被人封住了修为。午山没有说话,但是面色却不好看。众人走进山洞,领头的人跪下说道:“青天老祖!人都带来了。”那青面老者说道:“下去吧!守着鬼泉,看看还有没有人来。”领头的人磕头后出去了。午山径直走向朴重生,朴重生连忙跪下行礼道:“先生!我给你添麻烦了!”午山过去拍了拍朴重生说:“出门也不留个信,这个罪受的不冤!”这时山洞中有人喊道:“大胆!还不来见过老祖!”午山看了一眼那喊话之人,用灵魂力冲击了一下,那人立刻汗毛乍竖,冷汗流出。再也发不出声音,要不是自己的老祖在这里,恐怕已经跪下了。朴重生感觉到自己的封印解开了,连忙说道:“多谢先生!”午山又看了看旁边的老头,程英赶紧过来说:“宗主!你没事吧?”老头苦笑着说:“没事,只是被青天老祖封了修为。”程英给老头介绍道:“宗主!这位是午山先生,是他多次救我性命!才让我有此修为。这次更是不惜冒险,带人前来营救宗主。”老头看着午山是一个普通人,有点纳闷了,一个普通人怎么来了这里。程英又对午山说:“先生!他就是我们鬼门宗的宗主鬼谷。”午山用手拍了一下鬼谷说:“鬼宗主辛苦了!”鬼谷感觉到身上的封印没有了,心中吃了一惊!这人比上面那个青天老祖厉害多了,竟然直接就破了封印,就是那个青天也做不到吧!连忙起身行礼:“老朽鬼谷给先生见礼了,多谢先生!”午山问:“你们怎么回事?”朴重生说:“那个青天老祖,丢了那棵鬼泉灵芝,要去灭了鬼门宗。我告诉他,这几天那边会有人过来,和他谈鬼泉灵芝的事。他不信!就和我打赌,说要是来一个人,就留我们一条命。来两个人,我们俩也都可以留下。能来五个人,就给我们去除封印。要是来十个人,就放我们回去。如果来二十个人,他会以礼相待。”午山笑着说:“还多亏了程英的细心,这下来了不下百人,看他有何话说。”青天见午山几人在闲聊,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有点坐不住了。怒声问道:“你们聊完了吗?还不过来拜见本老祖?我给你们一条活命的出路,以后归我鬼泉门,听从鬼泉门的安排。”司马长青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如此和我师傅说话。”旁边的十几个金丹都怒了,朝着司马长青就扑过来。司马长青冰灵力一吐,周围的空气立即冷了下来,十几个金丹修士,全部灵力运转不通,停在了原地,吓的连叫老祖救命!青天更是吃了一惊!一个金丹圆满,竟然让十几个金丹都危在旦夕。这是什么情况?你再厉害也是金丹,在老祖面前还不够看,今天就让你知道差距。连忙拍出一掌,化解了午山的寒气。又是一指点出,朝着司马长青点去,那匹练的灵力势不可挡。司马长青运起灵力朝前劈出一掌,寒气包裹住青天的灵力,把那一指的灵力冻成了冰晶。可还是来到司马长青身前,在没有接触到身体之前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