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失血之后会有短暂的晕眩的感觉的,也有可能会造成反应上的迟钝,作为球员,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就必须被换下了。
“3!”沈彬说,不过看到格雷特的紧张的样子,也不敢开玩笑了,“好了,格雷特,我没事,是2跟手指。我开玩笑的。”
一旁的队医收拾好医疗箱,板着脸,“这可一点也不好笑。”
沈彬的额头上,贴上了胶布,是十字形的,这让沈彬看起来像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
内斯肯斯将沈彬叫到一边,“沈彬,怎么样?”
“还行约翰先生,就是有点不习惯。”沈彬习惯性地摸了摸额头。
“不疼吧?”内斯肯斯问。
“不疼。”沈彬赶紧说,他有点怕自己就在这样被禁止上场,那哈勒姆竞技在剩下的10几分钟时间里就要十打十一了。
“哈哈。”内斯肯斯拍拍沈彬的肩膀,他明白这个年轻的球员的担心,“去吧,上场吧,多靠近禁区,争取再进一个,男人的血不能够白流,我不会放过那个狗娘养的,还有杂碎一样的裁判,不要以为我们是乙级队就可以任人拿捏。”
“没错,老板。”沈彬很赞同内斯肯斯的这句话,‘老子的血不会白流的’,他走到场边,看到主裁判朝着埃布森出示了一张黄牌。
沈彬举起自己的手,示意可以上场了。
主裁判点点头,示意沈彬可以进场了,自己朝着中圈跑过去,示意比赛继续,中圈开球。
沈彬突然跑到了主裁判科勒的身边,指着不远处的埃布森,“先生,你确信那个狗娘养的家伙,那个动作只是一张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