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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整理好衣服,尽量没有一点褶皱,毕竟他只有两身黑色的衣服,一件皱巴巴的,一件干干净净的。
一个庭院内有五把古铜色的交椅,许家主与许家母正坐于中间,许枫坐左边,剩下的三把交椅正空着。
许家主穿着宽大的长袍,外面套一件短褂。他的头发逐渐稀疏,但仍保持着乌黑的颜色,稍长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随和。眉毛细长,有如行云流水,不紧不慢,彰显出他的稳健和理智。嘴唇上的胡须,犹如丛林中的青草,浓密且整齐,赋予他成熟稳重的气质。
“枫儿,许安说的人怎么还没来?”
“父亲稍安勿躁,给他们一点时间准备。”
许安母也快六十岁了,长年的辛劳,给她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不过,她那浓密油亮的短发,仍是那么乌黑。眼睛虽是单眼皮,但秀气、明亮。那高高的鼻梁下经常有力地紧抿着的唇,显示着青零星的活力。
她身穿一袭粉色石榴裙 淡黄色的棉衣 裙上带有粉色的绸带 美丽的秀发用一个小巧紫色的簪子盘上 带着一条粉带 丝带上还有着梅花的香味 同样戴着一个玉手镯和一条白色玉坠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胭脂香 。
“老头子着什么急,总得给孩子们一点时间。”
许安带着雨侯前来见父母,许家主一瞅秦天就不乐意了。
这个小伙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吧,见长辈还遮遮掩掩,戴个黑帽子,分明就是瞧不起许家。
“在下雨侯拜见两位家主。”
“小伙子可否把你的帽子摘下来?”
“父亲还是算了吧,我这个朋友他有点腼腆。”许安抢着回答道,“见一面就得了,没必要摘帽子。”
“老头子你也别太紧张,咱家安儿聪明的很,不会交坏朋友的。”
“既然许安主要看我的真容,我摘下给你看便是。”
秦天摘下帽子,许家主与许家母吃惊的张大嘴巴。
这样的伤口,还是在脑袋上,能活着就不错了,更何况他的本领还高强,造成这道伤口的人一定非同小可。
秦天又戴上帽子陪笑道:“抱歉两位家主,让你们受惊了。”
“小伙子你可真是神人也,如此深的伤口,你还能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你的命可真硬。”
这是夸奖?还是我的仿人皮面具逼真呢?
“小伙子让我看看。”
许家主招手换秦天向前,秦天顿时冷汗直冒,人皮面具,看可以摸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