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吃吗?”沈津辞皱眉,认真道:“那别吃了,你吃别的菜吧。”
边月摇头,情真意切。
她抬眸看向沈津辞,半晌,咬着牙声音颤抖,“沈先生,我来月事了。”
沈津辞一愣,半晌反应过来,起身,脸上少有的无措,他说:“有备用的卫生巾,我去给你拿。”
边月震惊看着沈津辞,声音痛到飘浮,还不忘认真询问,“为什么会有卫生巾?”
“想着你是女孩子,这些东西都会用到,就叫人备好了。”沈津辞说着话,已经走到了边月身边。
他扶着边月在一旁的沙发坐下,给她倒了杯温水,道:“我现在去拿,你在这等我。”
片刻后,男人拿着卫生巾折身回来。
他将薄薄的用品塞在边月手心,素来冷淡的人,眉头紧锁,问她是不是很痛,脸色这么难看,等等要不要去趟医院?
男人的表情严肃,关心太浓烈,边月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倾没心脏。
她垂下眸,捏紧卫生巾说不用,有些急切的起身。
边月痛经的习惯,是在17岁的那场大雨中留下的。
灵堂之上,天台瓢泼的大雨,刺骨冷意镌刻一生。
边月记得自己第一次痛经时,还在苦中作乐的想,原来这就是温皎常常念叨的姨妈痛,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很有威力。
后来次数多了,麻木和疼痛不知是哪个更占上风。
边月都已经习惯了,可是沈津辞一脸紧张的问自己时,边月还是心绪复杂。
夜里吃了止痛药,整个人昏沉沉的,疼痛的感觉还是没有完全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