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演示却还得演示，冷冰冰的手术刀开始毫无感情的切割皮肉组织，比精密仪器不知要高出多少倍，“黎医生，做这样手术得快，这样才能感受愉悦，缓慢时血总会沾染这类完美的东西。”

“就像这样……”

最后一刀，从脖子到腹部完美的分开，没有一丝停顿。

黎时拍着手，眼底毫不掩饰的痴迷，“楼医生果然不同，是我这么多年来所见的唯一一位，我很欣赏你的手法。”

夙隐轻摇了下头，“报酬是时候该索取了。”

黎时很自觉的按下隐蔽处的开关，再次出现手术台，他自己乖乖的躺上去，“楼医生，我好喜欢你，你太不一样了。”

夙隐忽然又没了解剖的兴趣，没有恐惧做支撑，显得乏味，“我有个问题，想先问问黎医生，不知黎医生在这座医院任职多久？”

黎时有一瞬间的呆滞，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待在的这里，他只记得自己喜欢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来，意味着他将有数不尽的“东西”。

然记忆里却有所有完整的一段记忆，他突然乐呵呵的笑起来，又叹气，“我七年前就来了啊，当时医院还不是精神病院，不过我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医生，时间好久远，我忘了。”

“这些事有人问过我，不过我都不说的，可谁让我真的很喜欢楼医生呢。”

“楼医生，你喜欢我吗？”

夙隐淡漠回，“抱歉，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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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时似乎在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