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胡导演能推荐她，也不可能十拿九稳的通过。

她现在欠缺的既不是经验也不是能力，而是一部属于自己个人执导的剧作。

可眼下她能挑选的都是啥，偶像爱情片……先不提担任这个类型片的导演需不需要技术，就从她知道的那些同行的介绍，到这种类型片里当导演，比去历史正剧里当个扛相机的摄像师要累得多。

因为有些镜头不是你说过就过，也不是演员每次都会老老实实的到位，你甚至可能还要面对男女主双方演员都没有来的情况，到时候还得用替身外加AI换脸技术，做到人不在依然可以拍戏。

试问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当导演还能有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出成品了，到时候作品又会在那些流量演员的粉丝水军狂轰滥炸之中，成为一部看着吆喝声音很大，实则半点含金量都没有的垃圾作品。

你导演了这样的一部剧，那等真的历史正剧立项，人家一查履历，直接就给你PASS了。

可以说赵怀情已经处在了两难的境地，她甚至是没得选……

在一次家族聚餐的时候，赵怀情看到了自己兄长，也就是李兰妮的父亲，经常抱着书看，对于这个兄长，他看书的习惯很早就没有了，更何况现在信息化如此发达的年代，刷短视频成为了中老年人为数不多的乐趣。

能够静下心来看纸质书籍的人，那可太少了。

这当面询问后才知道，这是新流派的武侠小说，按理说都到了他这把年纪，对于新事物本该接受度挺低的，但是这部武侠小说得益于红番茄跟抖快短视频平台的深度绑定，经过一些短视频的广告推荐后，他本来就是听一听而已，但越听越上头。

尤其是看过射雕一书之后，李兰妮的父亲决定追更这位作家的所有作品，射雕三部曲如今早就看完了，在实体书出版后，他第一时间买了三本过来看。

每一部都是看过三到五遍，可以说对里面的人物各方面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