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哪里?”萤酒悠悠醒来,感到喉咙栓塞,仿佛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一样。
“水!”德芬妮说道,随后扶起萤酒,将杯口送到萤酒嘴边。
感受着清水润洗喉咙的感觉,萤酒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咳出了一滩浓痰。
“乎!好多了!活过来了......不对!席尔瓦斯特!我?”萤酒环顾四周,突然回忆起昏迷前最后一刻的内容。
随后萤酒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看看哪里有没有什么缺胳膊少腿。
“乎!还好!没有缺什么!”萤酒检查了自己的全身确认自己没有什么异常后便站起身来。
“我怎么在这里?我之前不是晕倒了吗?”萤酒不明白。
“你在十几个小时前被里面的研究人员给推着板车送进来了,给你放在这里就走了,你睡得真死啊!”虎兽人一副“没心没肺的说道,
“切!当时搞过来的时候,你隔几个小时就要晃两下的,不知道谁更急的!”德芬妮笑着打趣道,
“唉!你!你这白毛狗”虎兽人气急道,
“噗嗤......谢谢你的关心了!”萤酒轻笑道,伸出一只手。
“哼!老子只是因为怕你死了,我们也被卸磨宰驴罢了!”虎兽人冷哼着,但是身体很实诚,伸出一只手跟萤酒的手相握。
“嗨呀!还犟嘴!”旁边另一个兽人笑着说道,
“唉!你们这!”小房间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息,似乎冰冷单调的研究室的气氛也没那么严肃了?
“咳咳!有个东西我要去试一下!”萤酒站起身来说道,
他要去试试一个东西,之前阿伦给他的承诺,自己已经获得了自由。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萤酒站到一处面部识别的防盗门跟前,这里是走廊的一处气密门,也是通往外界的数条道路之一。
“身份确认,授权通过!欢迎您再次前来,实验体十七号”机械的电子女声响起,随后气密舱门打开,道路一路畅通。
萤酒撇了撇嘴,阿伦自始至终都只是把他当做一个试验品,一个工具罢了。随后萤酒转身返回研究室,他要带他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