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四哥还被关在府中,最近我听闻他在给父皇你寻找炼丹之人,也算是一片孝心。”说到这里,赵阙突然提到老四。
大乾皇帝听到此话,但也没想到老六还能给老四求情,看来说的老六宽厚,却也不假。
不过如此宽厚,不知是好是坏了。
“可,若是他知晓错误了,也差不多了。”
“这是什么?”大乾皇帝突然见着桌面上面有一份信件,似乎是从江南那边寄过来的。
而自己来时,赵阙似乎也在写信,东西都未收下,随口一问:
而赵阙有些好笑回到:“哦,这是我在江南那边结交的一个好友。
是江南一个小家族,王家,叫王方。
为人正直,可是屡考不中,这不他没有信心参加明年的春闱,找我诉苦。
儿臣这不是写信鼓励一二罢了。”
这王方就是当初那位,在江南同那捕头说道理的那人。
这些日子,也算是有些联系。
大乾皇帝听言,摇了摇头,说道:“原来如此,不过这科举,一向都是有才能之人居之。
不能的话,还是多读书啊,若是这点挫折的承受不住,还怎么为官。”
“儿臣倒是觉得他的文章挺不错的。”赵阙再次笑着说道说道。
听着赵阙此话,大乾皇帝也是无语,也没见过你读过几天书,能看出什么东西。
“若是老七说出此话,我倒是有几分惊异。”
大乾七皇子,并没有修行,或者说重心并没有在修武之上,如今才是后天五重修为。
但是同大皇子那种赶鸭子上架的被大儒教导不同,七皇子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