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极笑道:“比试什么?”种浩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笑了笑。张明远道:“拳脚功夫?”费无极道:“刀剑棍棒?”
见种浩一言不发,张明远纳闷道:“掌法可好?”见种浩笑而不语,费无极也纳闷开来:“我猜定是轻功了,便是飞檐走壁。”
种浩掷地有声:“蹴鞠,可好?”笑了笑。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大跌眼睛,齐声道:“什么?”种浩道:“蹴鞠。”
张明远苦笑道:“这个有什么意思。”摇摇头。费无极道:“这蹴鞠是小孩子玩的,我们都多大年龄了,再玩这个就令人哈哈大笑了。莫非浩兄返老还童,是老顽童了不成?”
种浩劝说道:“明远、无极,你们怎么了?才三十几岁就说自己老顽童,岂不可笑?”费无极道:“这个?”挠了挠后脑勺。
张明远尴尬一笑,乐道:“也对。”种浩继续道:“蹴鞠如何是小孩子的玩具了,莫非太祖当年也是小孩子了,唐太宗、唐玄宗也是小孩子了?你们这般说法难免就贻笑大方了,是也不是?岂不闻:‘蹴鞠者,天下同乐也。’”
费无极道:“如何玩法,但说无妨。”微微一笑,不觉青春焕发,好似二十出头。种浩道:“既然是习武之人,这蹴鞠当用武艺,意下如何?”
张明远也点点头:“你说如何就如何,听你的好了。”种浩道:“这便很好,走!”一语落地,张明远、费无极紧随其后,一同离开荷花池,出了种府,走在京兆府大街上。
种浩带二人到店铺挑好蹴鞠的衣物,又拿了一个球。到一个酒楼订好了饭菜,告诉店家,做好了就让店小二送到府里,说着留下银子钱,就离开了街市。
看着后院的草坪,绿油油的一片,种浩欣喜若狂,拍了拍手,笑道:“来来来,今日且放松放松,好好踢上几脚。明远、无极,不可扭扭捏捏,不会踢,可以学。踢不好,可以练习,就不必吞吞吐吐,多加推辞了,你们意下如何?”看着后院的草坪,绿油油的一片,种浩欣喜若狂。
费无极道:“恭敬不如从命。”张明远道“你们两个既然如此,我就奉陪到底好了,谁让我们是好兄弟了。”
种浩在额头上系了条红丝带,就拿着球,上场了,回过头,笑道:“看你这话说的,令人厌恶起来。如若不是好兄弟,就是遇到了,踢上几脚球,又有何妨?不过玩耍几下,无伤大雅,何必搞得紧张兮兮。”
费无极纳闷开来,双手叉腰,笑道:“你脑袋上系个红丝带,此为何意?真好笑,一把年纪了,像个小男孩,真调皮。”
种浩道:“明远脑袋系上黑丝带,无极就蓝丝带好了。你们且照我模样装扮,我再细说如何?”种浩踢上几脚,这蹴鞠功夫也不错,原来种浩的蹴鞠技艺也是好生了得,就是不知与高俅比赛,又当如何,就难说了。
小主,
张明远念念有词道:“黑丝带!还好不是白丝带。”勉强照做,毕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