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笑道:“是朕派人捎信去,和明远开个玩笑。你们师徒不会怪我吧。”张明远摇摇头,缓缓道:“我倒无所谓,两个臭小子还以为真的,都吓了一跳。”
费无极回想那一夜,顿时意犹未尽,尴尬一笑,道:“两个臭小子,那可要失望了。”张明远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道:“他们以后自会有妙龄少女相伴,你不必勾搭他们。要让他们,做的正行的端,不可教他们一些歪门邪道。”
宋徽宗听了这话,愣了愣,劝道:“人生在世,还要及时行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这如何是什么歪门邪道?如若没有男女,如何传宗接代?此番朕要你们师徒都做一回男人,如何?”说话间坏笑一番。
李邦彦听了这话最是得心应手,便笑道:“这房中术,微臣略知一二。”蔡京和朱勔哈哈大笑开来。
张明远纳闷道:“皇上何出此言,我们这些年莫非都不是男人不成?”宋徽宗指着张明远,对费无极,笑道:“无极,你开导开导明远好了。”
费无极一本正经道:“如若男人不采阴补阳,不翻云覆雨,不会房中术,便不能称之为真男人。”
不等张明远说话,子午抢先道:“我看未必,男子汉大丈夫,无欲无求也未为不可。那寺庙里的和尚,也禁欲,没见他们活得很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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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道:“如若人人都禁欲,如何传宗接代?”张明远听了这话无言以对。
蔡京道:“不错,陛下所言极是。”朱勔道:“多子多孙,我大宋江山社稷才千秋万代,这艮岳功不可没。”
梁师成道:“杂家在艮岳,就觉得工人们干劲十足,他们为了大宋,都心甘情愿,不怕苦不怕累,加班加点,就盼望陛下早一点能进入艮岳游赏。这艮岳里祈福,我大宋就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国泰民安,千秋万代。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实乃百年大计。”
李邦彦道:“艮岳如今修建的如神仙境界,太湖石也进去了,明日将张明远和费无极等人周游列国取得奇石和秀水安放进去,便可大功告成。”宋徽宗见张明远一言不发,笑道:“明远为何闷闷不乐?”
张明远愣了愣,笑道:“我在想传宗接代之事。”费无极赶忙打圆场,劝道:“实话实说,种雪对明远师兄,暗恋了许多年,但明远装傻充愣,不为所动。”子午四人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宋徽宗等人也是诧异万分。
正在此时,一人走了进来,笑道:“你们终于回来了,到了艮岳,我要为你们画像。”众人转过脸,那种溪早已走了进来,坐在宋徽宗身边。
宋徽宗携着种溪的手,笑道:“明远和无极带着弟子走了一个月,如此神速便完成任务,种溪,你在艮岳作画,进展又当如何?”
众人看向种溪,种溪笑道:“我画了一点点,和几个画学生去玩了。不怪他们,只怪我自己,管不住自己。还望陛下见谅。”宋徽宗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叹道:“无妨,他们都还年纪轻轻,贪玩也在所难免。不过朕所布置的东西,他们都乖乖听话,完成的也可以,故而就不斤斤计较了。不过适可而止。作画之事,重在吃苦耐劳,不厌其烦,精益求精。要想这功力深厚,只能勤学苦练,别无捷径可走。如若不能吃苦耐劳,就想一鸣惊人,朕还闻所未闻。当年朕为了画好那《芙蓉锦鸡图》,起早贪黑,就躲在一边,仔细观察那些锦鸡。它们走来走去,停不下来,我也干着急,总不能把它们的爪子给栓起来,是也不是?只能去追踪,仔细端详。”
张明远看向宋徽宗,宋徽宗道:“没事,我们明日一同去艮岳,朕亲自和种溪带着画学生去作画,正好明远、无极你们也去走一遭,观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