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饱含深情道:“姐姐相信你们以后一定会行侠仗义,保家卫国。”
明红道:“作为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自然要有所作为。相信你们会行走江湖,仗剑天涯。”
子午看着这明红,想来言语不多,安安静静,落落大方。目下又这般说话,自然心下颇有好感。随即问明红道:“明红姑娘,你这名字很好听。”
明红道:“我本姓张。学名叫做,张明红。只是觉得不好听,故而大家叫我明红,很少叫我的全名了。”
子午道:“家师叫做张明远。乃终南山得道高人,武艺高强,行侠仗义,可是了不起的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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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明红一怔,如何这名字和明远哥哥一模一样的,莫非是同一人。原来明红并不知道张明远如今是终南山掌门人,还收了弟子。只是上次听爹爹说,哥哥明远如今出类拔萃。上次见了张明远也只是相认罢了,没说多少话,故而不知道许多。再说,并没有见过子午四人,故而如此。
余下没好气道:“没规矩,师父的名字也乱叫。”武连道:“反正师伯不在,随便叫一下,也没事,余下何必小题大做。”
普安道:“一派胡言。”子午道:“此话怎讲?”普安道:“随便叫呗,反正都不在。”众人破涕一笑。
明红道:“实话实说,家父在雄州贩马,是个员外。人称雄州张员外,年纪大了,前些年身体很好,可后来体弱多病。娘亲生病走了后,留下我与弟弟,弟弟目下在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小时候在雄州走丢了,说是在恒山,但我没去过,不知道在不在,他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如若有朝一日他活在世上,恐怕也难以认出来,毕竟当时年纪太小。长大成人,自然变化很大。爹爹带着我们回到东京,眼下爹爹体弱多病,我除了照顾爹爹,还要照顾弟弟。还好,与终南山一个哥哥相认了。是同父异母的哥哥。也叫做张明远,方才你们提及,我以为是同一个人呢。”
普安一怔,好奇道:“你见过他不成?”武连打断道:“你管人家见过没见过,这是明红姐的伤心事,别让他难过了。”
余下也打岔道:“就是,揭别人的伤疤,你就那么开心?”普安一时语塞,明红默然不语。
子午见明红眼里含泪,便叹道:“家师也姓张,这般说来,都是张家人。”余下开玩笑道:“莫非是亲戚也未可知。”
普安不以为然,矢口否认道:“胡说八道。”武连打趣道:“我姓武,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我和武则天一家人。”众人忍俊不禁。
李师师语重心长,叹道:“没事,但愿我们可以成为一家人。叫做‘东京一家人’。好也不好?”赵香云道:“此话怎讲?”
明红解释开来:“姐姐的意思是,我们萍水相逢,缘分使然,可以交个朋友。”李师师点点头,笑道:“所言极是。”
子午道:“姐姐近来可好?”
李师师笑道:“得过且过,不过琴棋书画,偶尔游山玩水,也不过在东京郊野。想去苏杭却不得空闲。”普安追问道:“这是何故?”
明红道:“皇上随时召见,自然不可远离东京。”
赵香云闷闷不乐,叹道:“我也想去苏杭,听说那边是天堂。不过父皇要我好好学琵琶,可没工夫乱跑了。”
李师师道:“苏杭的确很美。”
余下叹道:“这韦庄词作曾说:‘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武连道:“大唐白乐天曾说,‘江南诸州,苏为最大。’可见苏杭,苏杭,苏州就跑到杭州前面去了。可见苏杭声名远扬,人人都想去,走一走,看一看。”
赵香云道:“当然,莫说姐姐想去苏杭,我也想去。只是姐姐与我一样,都困在东京肯定就不开心了。”
明红道:“姐姐心事重重,忧国忧民,令人拜服。”子午道:“我们几个也一样,不信问问看。”
普安道:“当然,青城山上好久,总想下山到成都府走一走,看一看。”余下道:“终南山上也一样,京兆府还是比上山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