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道:“将军放心,我定会待妹妹情同姐妹。”种雪道:“我也会和姐姐,情同姐妹,我们都是一家人。”众人都笑。
姚古道:“姚月与种浩这些年来,二人举案齐眉,双宿双飞,实乃京兆府一段佳话,如今种浩纳妾,老夫并不反对。但有了新人笑,也不可让旧人哭,是也不是?”
种浩道:“姚伯伯放心,姚月是我发妻,她知书达理,我定会百般疼爱。”姚平仲道:“如若不然,我可不饶你,我妹妹可是我姚家的掌上明珠。”
种溪道:“爹爹,白云妹妹说,她爹爹嵬名安惠太师不便前来,大病初愈,还望爹爹见谅。”
种师道笑道:“这无妨,他毕竟是西夏太师,还是梁国正献王,老夫愧不能及,他不来不勉强,大病初愈,老夫深有体会,他人不来不妨,可他的礼品不可小觑。”原来嵬名安惠送来西夏枸杞和西夏牛羊肉,皆是佳品。
尹氏道:“溪儿,以后对白云姑娘要好,她在异国他乡,你不可欺负她,如若不然,娘不依你。”
种溪笑道:“娘放心,孩儿既然让她来到关中,就不会让她伤心难过。”尹氏点点头,欣慰之至。
折彦质道:“嵬名白云此来,大出意外。朝廷能偶同意,更是出人意料。”折可求道:“不错,西夏对我大宋边关府州虎视眈眈,他们对我折家军恨之入骨。”
张明远素闻此事,就安抚道:“二位将军,你们在府州很不容易,这世人皆知。真是爹不疼娘不爱。西夏虎视眈眈,在所难免,毕竟你们阻挡党项人袭扰太原府,他们不能东渡黄河,自然肝肠寸断,痛心疾首。”
费无极见二人一脸不悦,就笑道:“我师兄历来如此,不会说话,得罪过蔡京和童贯,你们多担待。”二人这才尴尬一笑,毕竟都对蔡京和童贯,颇有微词。
种师道见张明远冲撞了折彦质和折可求,就打圆场道:“今日抵达京兆府,老夫家中办喜事,还是双喜临门。尔等不必愁容满面,当举杯痛饮。来来来,喝上几碗酒,不醉不归。”不知不觉,到了夜色时分,众人离去,意犹未尽。
种浩回到洞房,烛光闪闪。走到窗边,这妹妹低头害羞而笑。揭下帕子,一身红妆的妹妹,娇羞可人。种浩拥入怀里,二人一语不发。
种浩眼里含泪,喃喃道:“妹妹,这些年叔叔可好?”
种容笑道:“浩哥哥,家父还好,他老人家让我告诉你,结婚之日不要哭。看到你开心就好。”
种浩道:“哥哥没哭,真的。我知道,叔叔担心我,怕我想起师公会伤心难过。不过这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随便掉眼泪。”
种容紧紧地抱着种浩,不撒手,笑道:“哥哥,奴家以后就照顾你好了。我小时候就想嫁给你,得知你娶了姚月,我肝肠寸断,如今好了,虽说做不了你的妻,做你的妾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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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浩微微一笑,坐在床边喜乐无比,紧紧地抱着种容:“妹妹在家里一定习惯了,来到京兆府一路上可还习惯?虽说小时候我们一同在渭河边洗过脚丫子,可后来却不能在一起玩了。”
种容道:“我们长大了,当然不能了,男女授受不亲,哥哥长大了,长高了。妹妹见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