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范大成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皆为一阵苍白。
“文文文……文圣。”
他抖如筛糠,哪里还有方才嚣张霸气的姿态。
范大成知道,自己完了。
狂生对皇帝无礼,顶多就是挨一顿责罚,甚至在儒门之中还会得一个不畏权贵的名头。
可,若是对文圣无礼,那便是大不敬了。
纵然文圣不会计较,他范大成的名声也会遗臭万年,甚至圣人的徒子徒孙,也不会放过他的。
张鸿眉头一皱,沉声道:“读书人,刚正不阿,堂堂正正!你不是要和老夫文斗吗,起来发问吧!”
范大成全身都在发抖,他嘴唇不断哆嗦。
“圣人,学生猪油蒙心,胡说八道,还请圣人原谅学生!”范大成跪在地上,连连哀求。
他哪里敢向一位文圣发起质问,那无疑和找死没有区别。
张鸿颇有些厌恶地看着地上的磕头虫。
坐镇两界山,让这位文圣拥有了一丝军旅气质,神态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