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得胜更是脑袋嗡嗡嗡的……
刘节级上前,举着拳头怒道:“李押司,你这是做甚?你这是要做甚?
刘县尉还在乡下,你凭甚拿人?哼!就不怕我堂兄回来……”。
李押司指着刘节级,怒发冲冠喝道:“闭嘴,你这匹夫,死到临头,尚不自知,刘县尉这次也是在劫难逃,来人啦!拿下这厮”。
几个衙役哗啦啦一拥而上,将刘节级擒住,刘节级挣扎着招呼自己带来的人……
李押司拿出一纸文书高举,喝道:“尔等想造反么?知州梅相公手令在此,谁敢造次?”
“知州梅……梅相公”
刘节级焉了,看了一眼石长青二人后,不再挣扎,又看着李押司问道:“李押司,一件小事,怎地就惊动了知州相公”。
李押司冷笑道:“你这匹夫,装甚糊涂?你抓的是本县石举人家的小官人,人家是乡贡进士。
昨日石举人去了州里,一纸状词递了上去,知州梅相公亲自接见,问明了原由,当即遣人快马送来手令。
明日苏通判亲临县里审理此案,此番,你这目中无人的匹夫,私设公堂……哼!大祸不远亦”。
居然惊动了知州相公!下来审案的还是通判大人!
众人都惊住了,瘫在地上的钱有才艰难地看着石长青,鱼泡眼鼓得溜圆,一脸不可思议……
石长青也是心中震惊万分,不动声色凝眸望着钱有才,眼睛一眨不眨……
在场之人都不知道,新任知州梅询之所以闹这么大动静,石长青的案子只是根导火线……
事情还要从临县那个特奏名李县令说起,这个奇葩李县令上任以后,万事不管,曾经多次有苦主告到州里。
前任知州跟李县令是同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