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雄愣了愣,随即赶紧掏出半包白沙,抽出一支递给阿秋。
点燃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这破叶子,到底有什么好的,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
被呛出泪花的大姐头,狠狠的掐灭烟头,顺带还骂了两句。
神情稍稍恢复,阿秋说道:“从今天开始,加派人手,给我死死盯住蒋伟桥那帮人。另外,我们的搜索队不能在安溪河东岸搜集物资了,只能坐船去西岸。如果真是蒋伟桥干的,他们想伏击我们的人,就只能绕路去西岸。”
陈雄满脸愁容道:“秋姐,常言道,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阿秋往沙发上一躺,问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陈雄几次想开口,却不知说什么好。
“大姐头,要不我们再去101别墅碰碰运气?”
“西岸警局里的枪,就算不是他拿的,可他多半知道那批枪的下落。”
“而且那个家伙的确有些奇怪,蒋伟桥的人暗中挑唆一群老头去他门口闹事,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把带头的人杀了。”
“就凭一支枪和一把弩,人家两三百号人,堆也能把他堆死,但他偏偏无事人一般,每天该喝茶喝茶,该撸猫撸猫,你们说,他凭什么?”
阿宽不紧不慢的对二人分析道。
阿秋的眼珠突然转动了几下,然后坐直了身子,用一副揶揄的语气道:“你们对他不是不好奇吗?怎么,现在才发现他不太对劲?”
抓了抓脑袋,阿宽一脸憨厚的说道:“大姐头,你是美貌与智慧并重,又是正义与侠义的化身,我和陈雄当然比不了,嘿嘿!”
阿秋白了他一眼,而后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那人我看不透,除了身手好,或许还有别的依仗,但我们有什么?我们只会拿刀砍人。没有对等的筹码,别说邀他入伙,就算我们肯跪在他面前,人家也不见得会多看我们一眼。”
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有些沉重。
过了一阵,收整好心情的阿秋突然说道:“你们两个也不用气馁,难道忘了,我们在东南亚打拼的时候,遇到的困难小吗,哪一次不是在刀尖上跳舞?但我们不是照样闯过来了?”
阿宽和陈雄对视一眼,二人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只要大姐头的斗志未消,他们二人只需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