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氏笑着点点头。

“巧月，陆沉，给阿婆拿衣服，咱们出门去。”柳心兰想着给两个人制造机会，“等会儿我们逛逛，带阿婆看看外边的风景，晚一些让非明跟陆禾先做饭，留个纸条。”

“行，咱们出去走走。”沈巧月跟柳心兰看了一眼，意识到柳心兰是想给陆禾跟许非明制造机会。

这机会是制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他们两个人的了。

陆沉没有多想，给外婆拿来外套穿上。

“外婆，我们出去走走，今天是除夕夜，大家伙都很热闹，出去看看集市上的表演。”陆沉轻声细语的说。

秦海氏笑眯眯的点点头。

她只是反应慢，木楞木楞的。

“明景，是不是又跟你妈妈吵架啦，别跟你妈妈吵架，听话！”

秦海氏的一句话，让陆沉给愣住了。

沈巧月听到秦海氏的声音，看过来，跟陆沉对视了一眼。

“好……不吵了。”陆沉听完还是觉得心酸酸的回应秦海氏。

外婆的的病情好像也复发了。

沈巧月穿好衣服，过来扶着秦海氏说：“外婆，我想吃糖人跟冰糖葫芦，你带我去买好不好？”

“好，外婆给你买，外孙女长这么大了，我都不觉得小孙女长什么样子啦！”秦海氏脑子里已经忘记沈巧月小时候的样子。

“我呀，像妈妈一样，肉嘟嘟的，只想要外婆买糖果的小女孩子！”沈巧月把自己形容成小年的模样，反正她跟小年是母女，肯定很像。

“对对！”秦海氏脑子里闪过一个记忆，一个小女孩要她抱抱的记忆，点点头摸着沈巧月的脸颊说：“你小时候，跟外婆说，不哭，不哭有糖果吃，还说要拿红包给外婆买糖果吃……”抓着沈巧月问：“你哥哥大年怎么样啦？他怎么没来啊？”

陆沉明白了，外婆是把沈巧月当成了小年，陆沉记得刚才小年在疗养院时对外婆说过这一句话。

“哥哥呀，上媳妇家拜年去啦，等以后，您老要抱重孙子啦！”沈巧月顺着秦海氏的话说。

小年跟大年本来就是秦海氏的重外孙。

“重孙子好啊！”秦海氏一听开心的不行。

“外婆，您不能因为有了重孙就不疼爱我啦，我迫不及待的想吃糖人！”沈巧月对秦海氏撒娇的说。

“阿婆~我也要，心兰也要。”柳心兰也撒娇的说要。

“好好！外婆给你们买，走走，明景，给孩子们买糖果去。”秦海氏觉得这一刻是她最幸福的时光，有儿子女儿，外孙，马上要有重孙子了，跟梦里的场景一样。

沈巧月笑着看向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