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忽然一笑,揣着手沿着长街信步前行,开口道,“不戒色还有个发泄的法子....这一戒就只能自己熬着了!”
说着,他又叹口气,“其实我呀,也是让魏国公的病给吓着了!”
随即,看向李景隆,“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
“臣?”李景隆茫然道,“谢臣什么?”
“我的病跟魏国公的病虽有不同,但也大同小异!”
朱标正色道,“我一开始都没当回事,是你如临大敌一般,给我寻医问药,又宁愿我不高兴,也让宫里人给我改菜单,控制口腹之欲....等等!”
“也是你找来了楼老先生,十来天的汤药吃下去,咯吱窝下面的疙瘩已经不疼不热了,就剩下指甲盖大小了!”
“哎.....我昨晚上突然想到,倘若我不当事.....万一将来....”
说着,朱标转头,正色看着李景隆,“说不定哪天,可能就发展的跟魏国公一样的毛病了!”
李景隆忙道,“那不至于!”
“不一定!”朱标摆手,“楼老先生说了....有性命之虞的!”
说着,又对李景隆一笑,“所以我说,谢谢你!”
“都是臣份内之事,这不应当应分的吗?”
李景隆叹口气,“于公,您是太子爷,于私.....”
“于私如何?”朱标追问。
“这.....”李景隆犹豫起来。
“没外人!”朱标皱眉摆手,示意身前身后左左右右的侍卫们都远点儿,“就咱俩,你说于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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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私您是臣的表叔....但是...”
李景隆看向朱标,“但是臣心中,您是和臣父亲一样的!”说着,低声道,“其实在臣的心中,一直拿您当父亲!”
他的目光清澈而又温和,满是孺慕之情又带着恭敬。
朱标心头一暖,拍拍李景隆的肩膀,“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