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躲在毛利兰身后,小心翼翼打量着还在场上的几人。
看见那名陌生秘书按键的动作,他戳了戳毛利兰。
‘叮’一声电梯到了。
少女安静等着秘书收起手机,才装作不经意地搭话:“仓桥秘书我们进电梯吧。”
这种时候找人也好,联系家人也好,都是直接打电话的。这也不是飞机上,只能邮件联系。
九人进入电梯。
“您不用担心,我们肯定会没事的。”
库拉索飞快瞥了眼毛利兰,沉默着点点头。她不太能理解这人怎么看出她担心的。
毛利兰和善道:“我刚才跟我爸爸打电话也没打通,应该是在忙,我想您的家人,很快就会回你消息的。”
“……嗯。”
很难评。
要当她家人,波本辈分还没这么高。
库拉索一眼不眨望着对面的大楼,神色复杂。如果爱尔兰是听她的安排老老实实呆在那里,这次怕是见不到那小子的正脸了。
但归根究底,还得怪齐木空助的那句话,不然她也不至于当时就摁下引爆装置。
一旦被警方列为嫌疑人,她再要脱身就难了。
工藤新一捕捉到女人的眼神,顿时更好奇了。
他顺着视线望过去,不动声色调整着多功能眼镜,经过几次放大后,看清楚正在捶墙、眼下青黑的陌生大汉。
……捶墙???
为什么啊?能早有准备等在对面天台,这人肯定不简单。但按照电影里的套路,不应该是狙击手吗?
“姐姐你在看什么啊?”
“看消防车。”
“可你刚才好像在看对面。”
“……”
库拉索凝视着身侧的小孩,一时没有开口,空气陷入诡异的沉默。
工藤新一挠了挠脸,想说点什么打破僵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