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迪却不管她怎么想,自顾自说:“我爸爸是矿山老板,我老公是他请来的小工,当年我因为自己的长相问题闹情绪跳河时,是我老公不顾自身安危跳河将我救了起来。自那以后,我就决定了非他不嫁。
我跟他说,只要他愿意跟我结婚,整个矿山都会是他的,可他却说他有老婆孩子,还把自己老婆孩子的照片拿给我看,三番五次地拒绝于我。
可我不甘心,这么好的男人凭什么就只能是别人的,我周迪虽然毁了容,但我有钱有势有计谋,总有将他拿下的时候。
可能连老天爷都同情我的遭遇吧,在他阑尾炎发作的时候,矿山刚好发生了坍塌事故,那场事故死了好几个工人,可对我来说,这场事故却是一个转机。
我求着我爸将他的名字写到了死亡名单里面,然后通知他的家属来我们矿山领补偿,等到他出院的时候,他前妻早就带着他的补偿金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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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很气愤,吵着闹着要离开矿山,回老家同他的家人道明一切,但我和我爸却趁机掣肘了他,并威逼利诱让他和我结了婚。”
凌灵听着她的讲述,紧蹙的眉头一直就没舒展过,倒也不是不耻周迪和她爸仗势欺人的行为,而是觉得,周迪口中的那个老公,基本已经完全与洛云轩重合了。
同样是矿山,同样是坍塌事故,同样是育有一双子女的前妻,凌灵想不往洛云轩身上想都难。
只是,按照沈嘉睿外公的说法,洛云轩的现任妻子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能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性并不大。
凌灵脸上的神情时而疑惑时而焦虑,但就是没有愤怒,周迪也不知她听懂没听懂,索性再下一记猛药。
她垂下眼帘,细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包包上的纯金锁扣,“本来,我和他结婚三年有余,虽然算不上琴瑟和鸣,但好歹也算是相敬如宾。
如果不是因为我爸因病去世,他肯定不敢背着我偷偷回去看他的前妻和孩子,如果他没有回去,那他肯定也不会跟我提离婚。
他要是不跟我提离婚,我也不会对他动手,我要是不动手,他也不会因为不耐烦而失手将我从楼梯口推下去。
因为这事,我在医院一躺就是大半个月,还差点儿变成了植物人,幸好天可怜见,我最终还是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