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就是原本的命运,你也一样。
但那不是你和他们把千万人送上绝路的理由。"
旅行者顶着无数狱火蝶的飞扑,冲向女士。还没等下一剑挥动过来,她的身躯化作烈火,散开来,闪现在了另一侧。
"灼热的洗礼!"
扬起鞭子,每一次抽打地面,引起一道道火舌吞没着周边的一切。
下一刻,一道道岩晶墙拔地而起,将火焰包裹起来。
火焰没能熔毁它们,只得黯淡下来。
"炽热的魔女,原来在那个秘境里记载的一切都是真的啊。"
"不许叫我魔女!"
派蒙愣着神,忽地被绫华扑倒在一边,一道火鞭突破了墙壁,差点被擦到。
罗莎琳举起手,向着金色的影子挥洒着属于她的力量。
旅行者只是举着剑,硬生生扛下了所有朝着自己袭来的热浪。
她为什么能坚持到现在?女士放下了理智,开始疯狂地展开进攻,已经不顾旅行者的反击,只是尽可能地燃烧周边的一切。
这到底是歌声还是哀嚎?舞蹈还是挣扎?
至冬女皇的封印早已被卸下,来自五百年前的凶残的火苗借助着场上的燃料,瞬间吞没了它们,变成了深红色的火焰。
旅行者只是微微皱眉,把风元素收起来,集中在自己脚下。
自己的剑还是那样锋利,即便她的火焰如何凶残,依旧无法让旅行者后退半点。
终于看清了,她已经可以无视女士的火焰,一步步冲上去,对着她一次次地挥砍着。
"派蒙,你知道旅行者刚刚用的金色的雷电是什么来路么?"
"唔,我不知道哦。"
派蒙也不知道么?那肯定是和奥利卡西有关了,作为站在海只岛的幕后。
一个大跳,接着空中转身,对着女士腰部就是一剑刺去,此刻,场上每一个角落里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嗯?居然没反应?
"哈。"
"很好。"
这就是被洞穿的感觉么?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有空洞感。手都可以伸进去。